顾鹤昭双手抱胸,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地注视着顾玄敬。

他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阿敬,口腔是人体细菌滋生的温床,如果不注意口腔卫生,很容易互相传播各种疾病。」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比如龋齿、牙周炎、口腔溃疡等等。更严重的,还有一些传染性疾病,比如梅毒、艾滋病等等,也能通过口腔传播。」

顾玄敬没想到顾鹤昭会突然跟他说这些,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心中既尴尬又羞愧。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指尖轻轻摩擦着,感受着众人残留的温热和湿润。

「你的意思,我该去检查一下?」顾玄敬低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和疑惑。

「至少······」顾鹤昭温柔地注视着顾玄敬,一本正经回建议道:「你需要消毒一下。」

顾玄敬疑惑地问道:「怎么消毒?」

顾鹤昭向前一步,轻轻捧起顾玄敬的脸庞,他的眼神深邃而炙热,仿佛要将顾玄敬的灵魂吸进去一般。

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我来帮你。」

他说着,缓缓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顾玄敬的唇。

他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令人沉醉。

顾玄敬的睫毛微微颤抖,瞳孔微颤。

顾鹤昭的唇越来越热,仿佛要将顾玄敬融化一般。

他的舌尖轻轻撬开顾玄敬的牙关,温柔地探入,与顾玄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顾玄敬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顾鹤昭的衣襟,感受着这温柔的侵袭,连身体微微颤抖。

顾鹤昭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仿佛要将顾玄敬吞噬一般。

他的手紧紧地搂住顾玄敬的腰,将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顾玄敬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顾鹤昭的吻温柔而霸道,仿佛要将顾玄敬的灵魂都吸走一般。

顾玄敬的意识逐渐模糊,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顾鹤昭的气息和温柔的吻。

当顾鹤昭终于放开他,顾玄敬的嘴唇微微肿胀,泛着水光粼粼的光。

他双眼失神,呼吸急促,脸颊绯红像是熟透的蜜桃,娇艳欲滴。

顾鹤昭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顾玄敬的唇瓣,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和爱意,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消毒完成。」

顾玄敬回过神来,低声嗔怪:「骗子!就会骗我!」

顾鹤昭一脸真诚得道歉:「对不起,撒谎是我不对,阿敬可以惩罚我,怎么样都可以。」

一旁的南宫景看着这一幕幕,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他揪着自己的衣服,用可怜巴巴地神情看着顾玄敬:「父亲······我······也想被惩罚!」

顾玄敬一愣,温柔地揉了揉南宫景的头,安抚道:「淮安,你不许和他们学坏!」

「呜呜呜······」南宫景像个小媳妇似得垂眸,自怨自艾说道:「我就知道,我无权无势,也帮不上父亲,我不配拥有父亲的爱和吻······」

顾玄敬心疼地望着南宫景,柔声道:「淮安,别胡思乱想,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无奈,轻轻地,蜻蜓点水般在南宫景的唇上印下一吻。

南宫景的眼睛一亮,他猛地扑到顾玄敬的怀里,紧紧地抱着父亲,仰起头,像一只饿坏了的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顾玄敬的嘴唇,湿漉漉的,痒痒的。

他的动作急切而笨拙,带着一丝孩子气的霸道和占有欲。

顾玄敬被唇上湿漉漉的触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南宫景,但看着养子楚楚可怜的脸,又有些不忍心。

见顾玄敬没有阻止,南宫景的舔舐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

他的舌头撬开顾玄敬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口腔里肆意地搅动,与父亲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