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君熹是傅君熹,你们不能将他们两个混为一谈!老师知道了,会生气的!」
他将顾玄敬的话奉为金科玉律,恶狠狠瞪着傅君熹,愤愤不平:「这个混蛋企图鸠占鹊巢,你们难道忘记,老师让我们好好教训他!」
听到兰伯特搬出顾玄敬,众人沉默了,他们的神情迟疑起来。
顾鹤昭眉头紧锁,语气严肃:「但无论如何,他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体,不能弄伤傅君熹,否则阿敬醒来也会觉得疼!」
兰伯特的目光落在傅君熹身上,带着一丝不屑。
他不满地嘟囔:「只是一巴掌而已,哪里就能把傅君熹打伤?」
而南宫景不管众人的争论,只顾着埋首在傅君熹的胯下,肆意舔弄着他的阴茎,企图让对方在痛苦中,能感受到一丝愉悦。
尽管傅君熹感到屈辱和恶心,但身体的本能却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
他的阴茎早已勃起,阴道里也不断涌出淫水。
随着南宫景讨好的舔舐,傅君熹大腿内侧不断抖动,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来。
南宫景贪婪得全吞下,一脸得意犹未尽。
桑德注意到傅君熹射精,不耐烦地推开南宫景,两根手指探向傅君熹的腿心,感受到湿润的淫水后,他解开了身上的白袍,露出健壮的身体。
他随意地抬起傅君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怒张的阴茎抵在傅君熹的阴道口。
「啊啊啊!」傅君熹感知到身上陌生人的意图,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胃里翻江倒海,连全身的肌肉不受控的收缩。
在今日之前,他是天之骄子,是大冥的未来,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