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暖,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坐在他的怀里,让他心猿意马。
他贪婪地呼吸着对方令人沉醉的体香,一只手轻抚着傅君熹如墨般的长发,柔声道:「吾说过,君儿即是吾的皇太子,亦是皇后,自然该承担起侍寝的职责。」
傅君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的触碰,身体微微一侧,便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他懒散得坐在床上轻嗤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一丝不屑:「我可不记得了,你说了可不算!」
傅时渊的脸色一僵,笑容也随之凝固在了脸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语气暧昧地说道:「不碍事,你的身体定然还记得寡人的龙茎。」
他说着,一只手探向傅君熹的胯下,想去摸对方的阴蒂和阴道,想要挑起对方的欲望。
傅时渊的手还没碰到傅君熹,就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
傅君熹的仿生手修长而有力,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扭。
傅时渊猝不及防,身子一歪,竟被傅君熹轻而易举地推倒在了龙榻上。
明黄色的丝绸锦被衬着傅时渊俊美的脸庞,更显得他肤色如玉,眉目如画。
此刻他仰面躺在床上,凤眸微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不敢相信傅君熹欺君的举动。
傅君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俯下身,一手撑在傅时渊身侧,另一只手则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他像一面镜子,学着对方的语调说道:「那你说,你的身体还记得孤的龙茎吗?」
他语气轻佻而戏谑,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傅时渊凤眸之中霎时凝了冰霜,眼神冰冷而凌厉,仿佛要将傅君熹冻结一般。
薄唇轻启,他一字一句,断然否认:「一派胡言!寡人乃大冥天子!岂会如那南宫景一般自甘下贱,甘为娈宠,雌伏于人!」
「这本是你情我愿的事,哪条律法规定,在下面就是自甘下贱?」傅君熹一怔,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带着一丝怒意:「那依你的意思,你想在上面,我便要自甘下贱,屈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