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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渊注视着顾玄敬爬过来,他的眼神深邃如最深的渊潭,无人能够觉察其底色究竟有多复杂。
嫉妒和愤怒仿佛两头难驯的猛兽,在傅时渊的心底同时爆发,撕扯得他内心混乱不堪、面目全非。
「寡人倒要看看,君儿究竟有多少诚意。」他努力控制住陡然升腾的情绪波涛,口中逼出的每一个字,如同从冰封的湖面刨出的碎冰,语气平静却夹杂着无法掩饰的痛苦与愠怒。裂痕在他的心墙上不断蔓延开来,终将心底的纠结与不甘昭然若揭。
他每个冷峻的字句都带着一丝痛苦,这一场情感角力,他被困在看不见出口的牢笼中,无从自拔。
最后他跨前一步,稳稳环绕住顾玄敬的腰间收紧手臂,毫不犹豫地将他抱起来。动作虽迅捷却不失温柔,仿佛是两种仓皇相对的情感交汇在最深的灵魂上。
「啊!」失重感骤然来袭,顾玄敬惊呼出声。他甚至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被对方紧紧地锁在了那温暖的怀抱里。
傅时渊轻若无物地抱着他,朝着那龙榻走去,仿佛在迈向一个无法预测的未来。
顾玄敬躺在龙榻上,傅时渊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过他手脚仿生义肢的每一寸,眼神逐渐变得幽暗莫测。
忽然,他指尖一顿,停留在义肢连接处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凸起上。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傅时渊眯起眼睛,指尖用力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被他从义肢中抠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感觉顾玄敬的义肢重新与他脑机之间的链接。
傅时渊将芯片放在眼前端详,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他想也不想,五指猛地收拢,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枚小小的芯片瞬间碎成两段,从他的指缝间落下。
他不怒自威的声音划破静默的空间:「君儿擅自离宫,你说该罚不该罚?」
顾玄敬心中死寂,面无表情说出了对方想听的答案:「该罚······」
傅时渊话语间盛满无法求证的欲望,凌然道:「君儿,抱着腿,将腿分开。」
他明明可以选择用脑机操控顾玄敬的四肢,让对方毫无尊严地摆出任何想要的姿势,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顾玄敬,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逼迫着他自己像个低贱的娼妓一样,摆出淫靡的姿势。
顾玄敬咬紧牙关,屈辱和愤怒在他胸膛翻腾。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
他的手指深深地嵌入肉里,指甲泛着青白色,却抵挡不住内心涌动的绝望。
他缓慢地移动着僵硬的双腿,如同提线木偶般笨拙地分开,将自己最隐秘的性器彻底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
傅时渊突然抬起手,宽厚的手掌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顾玄敬的腿心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