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拂过他汗湿的鬓角,语调缱绻缠绵,宛若情人间的低语:「乖,莫怕,腹痛是因母虫饥饿难耐,为夫这就射给你喂饱它,它饱了便会安分。」

说罢,他解开衣衫,俯身下去,扶着怒张的阴茎插入顾玄敬的阴道里。

「啊」顾玄敬的下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却依旧无法抑制住喉咙里溢出的痛苦呻吟。

傅时渊的进入更是雪上加霜,腹部的绞痛和下身的撕裂感交织在一起,让顾玄敬痛不欲生。

他抓着顾玄敬纤细的腰肢,立竿见影在侧腰留下鲜红的指印。

他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一插到底,深入到顾玄敬最敏感的宫颈口,像是故意要将他逼疯一般。

顾玄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整个人被傅时渊的龙茎顶得上下起伏,子宫内的母虫也随之更加疯狂地蠕动,啃噬着他的血肉。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却又无比清醒地感受着这一切。

傅时渊终于松了精关,将精液一股股射给顾玄敬。

顾玄敬被滚烫的精液内射得浑身一抖,子宫内该死的母虫被浇灌了精液,兴奋之下蠕动得更加剧烈。

相较于子宫壁,母虫更喜欢掺杂了雄虫分泌物的精液,它吃饱之后果然安静下来,顾玄敬很快不再腹痛。

顾玄敬整个人脱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与汗液合并隐于发间。

身体疲惫到极致,大脑却愈发清晰。

腹痛被缓解,但他此刻无比清楚的知道,此生无法再离开傅时渊的精液,彻底沦为一个被囚禁在牢笼中的金丝雀。

顾玄敬猛地睁开眼睛,充满血丝的双眸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他嘶哑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傅时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傅时渊轻笑一声,指腹擦过顾玄敬眼角的泪痕,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君儿,寡人绝不会让你死在吾前面。」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顾玄敬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他嘴上再怎么逞强,心里再怎么不甘。但身体几乎每隔几日就会腹痛难忍,他不得不主动找傅时渊求欢缓解痛意,他的人格和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每一次腹痛折磨,都让顾玄敬更加绝望,也更加憎恨傅时渊。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傅时渊血债血偿,要让他也尝尝这种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与此同时,而此时,傅时渊却沉溺于这种扭曲的欢愉之中,如同吸食鸦片的瘾君子一般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