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带着一丝绝望:「都新纪元了,你不会以为在彼此身体里养个虫子,我就会疯了一样死心塌地爱上你吧?!」

傅时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语气中透着势在必得:「为夫自然知道,区区一蛊,如何能动摇君儿坚毅的心智分毫?只是这母蛊,非雄蛊分泌之物不可续命。一旦母蛊在君儿子宫内生根,你此生,便再也离不开为夫的精液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对方阴道口那片光滑的肌肤,感受着指尖的细腻触感。

顾玄敬一想到这恶心的虫子,这辈子都要留在他的身体内,全身都在发抖:「傅时渊!求你别这样对我!这虫子实在太恶心了!」

「莫怕,这蛊虫平日里温顺得很,你觉不出它的存在,更不会扰了你日常起居。」傅时渊柔声宽慰,随即轻抬顾玄敬双腿,将其膝弯高高支起,让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顾玄敬惊恐地看到,傅时渊袖长的手指捻起蠕动着的母虫。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对方硬控住仿生四肢动弹不得。

「不不要!求你!傅时渊!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顾玄敬绝望地哭喊着,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但他微弱的反抗在傅时渊蛮横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君儿,此生,你休想再离开我。」傅时渊在她耳畔低语,嗓音清冷如玉,却又透着丝丝缕缕的暗哑,仿佛上好的瓷器骤然碎裂,令人心惊。

他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偏执的欢愉,却又被化不开的阴郁浓墨重彩地掩盖,叫人看不真切。

他说着将母虫放在顾玄敬紧闭的阴道口,母虫便顺着阴道缓慢蠕动向顾玄敬的体内爬去。

顾玄敬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好恶心!好痛!求你!把它弄出去!求你了!」顾玄敬痛苦地哀求着,声音嘶哑。

傅时渊却无动于衷,他冷冷地看着顾玄敬痛苦的模样,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顾玄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母虫在他体内蠕动,往深处钻,冰冷黏腻的触感让他几欲作呕,毛骨悚然。

那感觉从阴道口一路向上,经过宫颈,最终爬向子宫。

他甚至能感觉到母虫细密的绒毛一路摩擦着他的内壁,一阵阵痉挛般的抽搐让他痛不欲生。

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干呕的声音。那种被一只虫子侵犯、被玷污的感觉,比贞操锁和失去自由更加令他绝望。

母虫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顾玄敬的子宫。

它细小的爪子紧紧地抓住子宫内壁,如同找到了一片肥沃的土地,贪婪地汲取着养分。

饥饿的母虫开始啃噬子宫内壁的柔软组织,一阵阵尖锐的疼痛瞬间传遍顾玄敬的全身。

「啊!」顾玄敬的尖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如同濒死的野兽般绝望而凄厉。

哪怕四肢被夺去控制权,身体也止不住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无助地翻滚。

子宫内壁的脆弱敏感,被母虫的啃咬无限放大,每一次撕咬都如同尖刀剜心般疼痛。

顾玄敬感觉自己的子宫内仿佛有一把烧红的刀在不停地搅动,被撕裂开来。

每一寸子宫壁都在燃烧,每一根痛觉神经都在尖叫。

汗水瞬间浸透了身下的床单,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蚀骨的疼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只能任由母虫在他体内肆虐。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

「傅时渊……你这个恶魔……」顾玄敬用尽全身力气咒骂着,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你……你不得好死……」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片黑暗,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疼痛清晰地提醒着他所遭受的一切。

「母虫已与君儿血肉相连。你永远摆脱不了它,正如你摆脱不了朕。」傅时渊看着顾玄敬痛苦的模样,眸中掠过一丝怜惜,指尖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