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异物感。
傅时渊的脸色变得潮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感受着雄蛊在体内缓慢地爬行。每一次蠕动都像是一根细针在刺痛他的神经,让他几乎想要怒吼出声。
随着雄蛊越钻越深,傅时渊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屏蔽掉这种可怕的感觉,但雄蛊的存在却让他无法忽视。
他知道,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为了得到顾玄敬,为了彻底征服他,他必须忍受这一切。
雄蛊终于完全进入了他的体内,在经过一段漫长而痛苦的旅程后,它最终落在了傅时渊的精囊之中。
那里温暖湿润,充满了营养丰富的精液,正是雄蛊理想的栖息地。
它细小的腿紧紧地抓住精囊壁,仿佛生根一般,牢牢地固定在那里,开始了它新的生活。
它贪婪地吮吸着周围的液体,身体迅速膨胀,原本血红的颜色逐渐变得暗沉,同时分泌出一种红色的黏液,和精液水乳相容。
顾玄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眉毛皱到了一起,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傅时渊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
他缓缓睁开眼睛,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蛰伏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獠牙。
他紧紧地盯着顾玄敬,目光灼热而侵略性十足,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顾玄敬胯下的私处的贞操锁上,眼神变得幽深莫测。
「傅时渊!你把这种东西养在身体里?!你是彻底疯了吗?!」顾玄敬厉声斥道,眉宇间尽是惊惧之色:「你不会想把另外这恶心的虫子也塞进我的鸡巴?!这虫子这么大,不可能塞进去的!!」
傅时渊神色未变,语气低沉:「此乃母蛊,不去阴囊,而是入子宫。」
「那也不行!!!」顾玄敬几近崩溃,声音颤抖:「你已经用贞操锁禁锢于我,还剥夺我四肢的控制权,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做此等骇人之事?!」
傅时渊的目光如深潭般幽暗,语气执拗,透着偏执的疯狂:「不够,远远不够!贞洁锁不过锁住君儿的玉体,如何锁住你那颗向往自由的心?即便我掌控了你的四肢,又能如何?你的心,始终不属于我!我知道,你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自由,分分秒秒都在盘算着如何逃离我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