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对「性癖」一词感到陌生,疑惑地反问道:「性癖?」
顾鹤昭解释道:「是的,性癖。有些人天生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性癖,也有些人是因为后天的心理原因而形成的。」
顾玄敬对这个新奇的概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追问道:「那你······也有性癖吗?」
顾鹤昭的目光变得深邃而炽热,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顾玄敬的手,指腹温柔地摩挲着他的手背,缓缓说道:「我第一次梦遗的对象也是你,每次见到你都会心跳加速,甚至······阴茎也会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仿佛要将顾玄敬整个人吞噬。
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如果说我有什么性癖的话,那么,我的性癖就是你。」
顾玄敬被顾鹤昭炙热的眼神看得脸红心跳,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并将手藏进被子里,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为了转移话题,他略带担忧地问道:「那淮安的性癖······你觉得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是不是我这个父亲做得不够好,没有好好教育他?」
顾鹤昭立刻瞪大双眼反驳道:「怎么会呢?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也是我心中最好的爱人。我看,那牲口上辈子一定是拯救过宇宙,这辈子才有幸成为你的养子。」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语气冰冷地说道:「依我看,他更像是天生的变态坏种!」
就在这时,浑身湿漉漉的顾淮安从池塘边走了回来,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他恰好听到了顾鹤昭最后那句充满恶意的话语。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更显得脸色苍白。
听对方在父亲面前如此诋毁自己,顿时怒火中烧,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爆炸一般。
他怒吼道:「你他妈说谁是天生的变态坏种?!你才是天生的变态!」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力量和压迫感。
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你个老不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桑德同流合污干的那些龌龊事!」
顾鹤昭被顾淮安揭了老底,顿时也怒不可遏,脸色涨红,青筋暴起。他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羞愤在胸腔中翻涌,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他猛地站起身,指着顾淮安的鼻子,反唇相讥:「你还有脸提以前的事情?要不是你这个牲口,阿敬现在还好好的当他的指挥官,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受尽苦楚?!你他妈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他的四肢和机械眼都是拜你所赐!」
「父亲还健在,就算我做错了事,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顾淮安的双眼逐渐充血,变得通红,如同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可能暴起伤人。他毫不示弱地回击道:「你算哪根葱?!」
他挺直了胸膛,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猛地扑向顾鹤昭,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势不可挡。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好不容易才收拾干净的寝宫,再次陷入一片混乱,家具被撞翻,物品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顾玄敬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停下,大声喊道:「住手!别打了!」
可惜,正在气头上的两人完全听不进去,依然互相拉扯着头发和衣服,拳打脚踢,扭打成一团,活像两只疯狗,完全失去了理智。
顾玄敬忍无可忍,抄起手边的枕头狠狠地砸在他们身上,巨大的冲击力终于让两人停了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