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缩在无尘怀里,却丝毫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脚下积雪深厚,每一步都异常艰难,靴子陷进雪中,拔出来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无尘怕顾玄敬湿了鞋,没走几步就让对方拿着伞,将他抱起来走,很快就走到佛堂。

佛堂内燃着檀香,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心安的宁静气息。

一进门,无尘将顾玄敬放下,便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将风雪阻隔在外,也隔绝了尘世的喧嚣。

不等顾玄敬站稳,无尘便一把将他抵在冰冷的木门上,身上檀香的香气混合着顾玄敬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暧昧气息,在佛堂内弥漫开来。

下一秒,带着寒意的唇狠狠地印在了顾玄敬的唇上。

无尘的吻技生涩,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虔诚和温柔。他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唇描摹着顾玄敬的唇线,舌尖试探性地舔舐,勾勒出每一寸甜蜜。

顾玄敬很快便沉沦在无尘的热情中,他伸手环住无尘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充满了渴望的吻。

两人唇齿交缠,气息交融,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这个缠绵的吻中。

直到快要窒息,无尘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顾玄敬的唇。

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裂,又消失不见,徒留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

「殿下,我好想您。」无尘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情感:「一时情不自禁,没有忍住,很失礼擅自吻了您。」

顾玄敬呼吸有些急促,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淫乱。

但傅时渊和顾淮安顾及他腹中胎儿,许久没有索要,他的欲望日益见涨。

往日对上傅时渊和顾淮安,哪怕欲火焚身,他也不会主动求欢。

但眼前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再也顾不上矜持,眼神迷离,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呆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他笑着说完,便自己宽衣解带,又去拉扯无尘的僧袍。

无尘心尖一跳,此情此景,太过美好,仿佛是那水中月,镜中花。

他深怕一夜贪欢,睡醒发现一切只是一场梦,旧事重演。

看到无尘犹疑恍惚的神色,顾玄敬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你不想要我吗?」

「怎么会呢······」无尘的声音微微颤抖,内心深处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和不安:「我是觉得······太幸福了······」

他顿了顿,目光迷离地望着顾玄敬,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和爱意:「幸福到······像是我曾经无数次做过的梦······我好怕······下一秒梦会醒······」

无尘轻轻地抚摸着顾玄敬的脸庞,指尖流连于他精致的眉眼之间,仿佛想要将这一刻的美好永远地铭刻在心中。

「呆瓜!」顾玄敬无奈地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浓浓的爱意。

他猛地扑进无尘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吻过无尘精致的锁骨,感受着皮肤下微微跳动的脉搏。

唇沿着无尘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细碎的吻痕。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无尘敏感的肌肤上,激起对方一阵阵颤栗。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无尘的身体微微一僵,内心深处的情欲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

这辈子,他只经历过两次鱼水之欢,往日里,他总是清心寡欲,甚至连自渎都未曾尝试过。

然而,此刻面对心爱的阿敬,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渴望。

两人之间的情欲如同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熊熊燃烧。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顾玄敬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僧床。

他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放在床上,生怕弄疼了他。然后,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