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寡人不会杀你吗?!」傅时渊的质问声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赤裸的愤怒和杀意。
「哈哈哈······」顾玄敬的冷笑声回荡在金碧辉煌的寝宫里,如同淬了毒的冰凌,刺得傅时渊耳膜生疼。
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使得他眼角含春,媚眼如丝,眉梢带着风情和挑衅,仿佛在故意激怒傅时渊。
「那你真当以为我很想活下去吗?我无时无刻都感觉在炼狱中!傅时渊,快杀了我吧······」他挑衅地抬起下巴,露出修长的脖颈,嗤笑一声:「现在!立马!掐死我!」
傅时渊的手指猛然收紧,顾玄敬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困难,脸色也由青白转为死灰。
他死到临头,依旧倔强地瞪着傅时渊,眼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刻骨的恨意和疯狂。
嘴角的笑意也带着浓浓的嘲讽,随着死亡的降临,嘴角的笑纹几乎越来越深。
傅时渊面对挑衅,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指尖深深陷进顾玄敬的脖颈中。
对方脆弱的喉结在他指下突兀地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碎裂。
在这无声的角力中,命运的丝线已经悄然扭转。
顾玄敬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胸膛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小,眼中的恨意逐渐被涣散的空洞所取代。
他无力得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般随时都会坠落。
看到顾玄敬濒死,傅时渊心中猛地一颤,恐慌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