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手。手中顾玄敬软绵绵地滑落,重重地摔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顾玄敬瘫倒在床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如同一条离开水的鱼汲取着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胸膛剧烈地起伏,像波涛汹涌的海面。

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运作。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身体也随之颤抖。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他咳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嘴角残留着血迹,但眼神依旧充满了不屈和挑衅。

他挣扎着抬起头,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傅时渊,如同一个拿命赌博的赌徒,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用嘶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傅时渊,你······不杀我,终有一日,我会杀了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痛苦且疯狂。

傅时渊愣愣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认命一般弯腰将顾玄敬抱起。

他迈着大步走向后殿的天然温泉,脚步坚定而有力。

顾玄敬的身体绵软无力,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只能任由对方抱着。

他的头无力地靠在傅时渊宽阔的胸膛上,可以清楚听到对方慌乱急促无序的心跳,一下一下,如同擂鼓一般。

后殿的温泉池很大,池水清澈见底,隐约可见池底铺满了鹅卵石。

温暖的水汽氤氲弥漫在空气中,扑面而来,还能闻到淡淡的硫磺味。

傅时渊小心翼翼地将顾玄敬放入温泉池中,温热的水流包裹住顾玄敬冰冷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傅时渊一手环抱着顾玄敬,另一只手抽出两根手指,动作轻柔地将手指探入对方的女穴撑开。

炽热的泉水仿佛化作滚烫的熔岩,瞬间流入顾玄敬敏感的女穴。

一股灼热感瞬间从阴道壁蔓延开来,烫得他浑身颤抖不止,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

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不要!好烫!」

「乖,忍一忍······」傅时渊吻了吻顾玄敬的鬓发哄道,却将手指撑得更开。

激荡的温泉水不断涌入体内,每一次冲击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粉嫩的阴道被热水烫得愈发绯红,让顾玄敬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挣扎。

他紧紧抓住傅时渊的手臂,指节泛白,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

傅时渊将撑开阴道壁的手指弯曲,划过顾玄敬的敏感的阴道壁,此刻指尖的那份温柔与他方才的狠厉判若两人,使得对方愈发一阵阵战栗。

残留在阴道里属于顾淮安的精液,被一点点洗涤引导出来。

顾玄敬闭着眼睛靠在傅时渊怀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承受着某种痛苦,又似乎在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

宫女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盒,脚步匆匆地走到温泉池边,放下后又匆匆离去。

傅时渊接过瓷盒,打开,里面躺着一颗红色的小药丸。

他取出药丸,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虚弱的顾玄敬,将药丸递到他唇边:「吃了它。」

顾玄敬微微睁开眼,看到傅时渊手中的药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屈辱,有不甘,但更多的却是无力。

他别过头,拒绝服用。

傅时渊见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君儿,听话,吃了它。」

顾玄敬依旧没有动作,只是倔强地闭着眼睛。

傅时渊无声叹了口气,将药丸放入自己口中,然后俯身吻住顾玄敬。

傅时渊的吻带着一丝强势,撬开顾玄敬紧闭的牙关,将药丸渡入他的口中。

温热的唇舌交缠,药丸的苦涩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