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侍卫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云霆低声唤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忠武侯一直在外征战,并不知道您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并非有意冒犯······」

傅时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一把踹开寝殿的大门。

殿门「轰」的一声被撞开,巨响打破了寝殿内旖旎又诡异的气氛,龙榻上的靡靡之音戛然而止。

交缠的肢体因殿门的巨响而短暂地停滞,顾玄敬和顾淮安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轻纱床帐如雾般笼罩着龙床,朦胧中,傅时渊的身影带着凛冽的寒意,仿佛要穿透这层薄纱,刺入他们的世界。

顾玄敬的目光透过床幔,与傅时渊冰冷的视线交汇。

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眸,此刻如同凝结的寒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怒火在其中翻涌,仿佛要将他吞噬。

那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冰刃,直直地刺入顾玄敬的心脏。

即使隔着床帐,顾玄敬也能感受到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压迫感,让他呼吸一窒,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无视傅时渊眼中的怒火和寒意,笑了,一个如同盛开的罂粟般美丽却带着剧毒的笑容,在唇边绽放。

他的眼神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玉石俱焚的疯狂。

他伸出白皙的手臂,如同一段柔嫩的藕段,轻轻搭在顾淮安的脖颈上,将脸凑近顾淮安的耳边,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低语,吐露出一句足以让顾淮安疯狂的话语:「射给我······」

这句低语如同一道惊雷,在顾淮安耳边炸响。

他原本绝望的心脏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他从绝望的深渊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猛地转头看向父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惊喜和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要将父亲的整个人都刻进眼底,深深地印在灵魂深处。

父亲······父亲竟然主动索取他的精液,想要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念头如同天降甘霖,滋润着他干涸已久的心田。

他激动得浑身颤抖,泪水夺眶而出,这一次,不再是悲伤和绝望的泪水,而是喜悦和幸福的泪水,如同晶莹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混合着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

他紧紧地抱住父亲手臂收紧,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他仿佛没有听到殿门被撞开的声音,也没有注意到暴君的到来,他的眼中只有父亲,他的世界也只剩下父亲。

他捧着顾玄敬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对方的额头、脸颊,呢喃着:「父亲,父亲······」

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和激动,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这简单的称呼之中。

带着绝望的疯狂和滔天的爱意,他贪婪地汲取着父亲的气息,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腰。

在众目睽睽之下,隔着若隐若现的纱帐,他们旁若无人地拥吻,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顾淮安挺腰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一下将愈发粗壮的阴茎插入父亲的阴道深处。

傅时渊的目光锐利如刀锋,穿透朦胧的纱帐,牢牢锁定在床榻之上纠缠的两道人影。

那影影绰绰的交叠,看不真切,却更像一根无形的钩子,狠狠地勾着他的神经,一下一下地拉扯,让他几乎快要崩溃。

床帐内细微的声响悉数落入他的耳中,每一次皮肉肆无忌惮的拍打声,每一次压抑的喘息,都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地剜割着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他几乎能清晰地想象出帐内的情景,那令他魂牵梦萦的画面,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折磨,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地重复,一遍遍地凌迟着他的心。哽多好汶綪蠊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