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游移到父亲的眼角,吻去那残留的泪痕,然后是鼻梁,脸颊,最后落在父亲冰冷的唇上。
这个吻充满了绝望和悲伤,像是最后的告别,又像是永恒的承诺。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父亲的裆部,感受到那明显的湿痕时,他的心中既惊讶又惊喜。
他抬眸看向父亲的花穴,大小阴唇在傅时渊夜夜的操弄下,愈发饱满绯红起来,像淫靡的禁果。
晶莹剔透的淫液还在不断从穴中往下淌落,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如同清晨的露珠般晶莹剔透。
他情不自禁动情地低喃:「父亲,您湿透了,这么想要淮安吗?」
「想要你?」顾玄敬眼神迷离气息微喘,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傅时渊在我每日的能量胶囊和饮用水中下了淫药······在你来之前,我就湿透了······」
顾淮安的手僵在了那里, 他以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和父亲终于能够坦诚面对彼此的感情,彼此交付。
可明显这只是他的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的幻想。
他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苦涩和绝望。
他深吸一口气,痴痴地看着身下的人,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呢喃道:「父亲······没关系······我爱你·····不关乎你是否爱我······」
他呢喃着,解开自己的衣裤,露出青筋纵横的狰狞阴茎,铃口处早就被前列腺液湿透了。
他将自己勃发的欲望对准父亲湿润的花穴,一点点温柔得推了进去。
侵入的异物带来的快感让顾玄敬颤抖着呻吟一声:「嗯啊······」
殿门口的守卫们隐隐听到从殿内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
太子殿下的娇喘低吟令人脸红心跳,他们对此并不陌生,毕竟陛下夜夜临幸太子殿下,已经是御林卫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但令他们震惊和疑惑的是,皇帝陛下此刻并不在寝宫,只有太子殿下和忠武侯在。
他们竟敢在陛下的龙床上这样肆无忌惮的偷情,当陛下驾崩了吗?
他们面面相觑,彼此的眼中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心中惶恐不安,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起初,那声音只是断断续续的低吟。然而,随着寝殿里战况愈发激烈,紫檀木制成的龙床吱嘎作响,那动情的低吟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放肆,逐渐演变成一种肆无忌惮的呻吟,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欲。
让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侍卫,也感到一阵脸红心跳。
不止耳聪目明的侍卫,路过的宫女们也听到了这令人羞耻的声音,她们纷纷低下头,脸颊绯红,却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寝殿的方向。
寝殿内,顾玄敬被肏得双腿发软,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淌,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嗯啊」他颤抖着呻吟,他恨透自己这具轻易坠入情欲中的淫乱身体,更恨眼前这个给他带来快感的背叛者。
他狠狠地咬上顾淮安的肩膀,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就像那窗外的兰花雌螳螂,在交尾时一点点吃掉公螳螂。
顾淮安吃痛地闷哼一声,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父亲,加快了挺腰肏弄的节奏。
他眼中汹涌的爱意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神色显得格外扭曲疯狂。
「父亲,对不起,我爱你爱到疯了······才会铸此大错······」他近乎痴迷地低语,声音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深情却又绝望的告白:「我爱你······我爱你······」
「嗯啊······」顾玄敬的仿生指甲深深地嵌入对方的皮肉之中,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南宫景······慢一点······」
顾淮安低下头,亲吻着父亲汗湿的额头,痴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