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胸腔里像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世界在他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那两个刺眼的字，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颤抖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父亲的龟头，那里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如今却刻了羞辱性的文字。

每一个笔画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眼睛，也凌迟着他的心脏。

他无法想象，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他的父亲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屈辱，才会被刻上这些字。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那些刺眼的文字上，仿佛想要将它们洗去，却又无能为力。

他紧紧地抱住父亲，颤抖着抚摸着那些伤痕，心中充满了心疼和自责。

「父亲……」他哽咽着，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我真是罪该万死……」

父亲的声音虚弱而无力，却带着一丝残忍：「没关系……今夜之后，傅时渊一定会杀了你，用你的鲜血洗净我的屈辱，我们就两清了……」

泪水模糊了顾淮安的视线，滚烫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父亲苍白的脸庞上。

他颤抖着，俯下身，轻轻吻上父亲的额头，一下又一下，虔诚而温柔。

每一个吻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爱，他的悔恨，以及他无尽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