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在他衣冠楚楚下,湿滑的女穴里,颤颤巍巍地含着一个堵精的玉势,这让他每走一步都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那玉势随着他的步伐上下移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和羞耻的煎熬。

沉甸甸的玉势随着重力,已经滑出一截,露出了一个头,卡在他敏感的穴口,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

他不得不时刻绷紧全身肌肉,夹紧双腿,才不至于让它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落,造成无法挽回的颜面尽失。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任何人看出他的异样,但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和紧咬的嘴唇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煎熬。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白玉阶梯拾级而上,周围是排列整齐、鸦雀无声的朝臣。

到达龙椅前,傅时渊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顾玄敬。

他注意到顾玄敬的走姿怪异,步履艰难,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以为是昨晚将对方肏狠了。顿时眉心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伸手想拉住顾玄敬的手,给予他一些支撑。

然而,顾玄敬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触碰,仿佛抗拒着他的靠近。

两人之间明明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他的心意无法传达。

「太子小心台阶。」 傅时渊语气温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没有察觉到顾玄敬的抗拒。

顾玄敬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了傅时渊的目光,沉默地走上最后一级台阶,与他并肩而立。

两人几乎同时落座于龙椅和太子宝座之上,动作整齐划一,却又透着一丝微妙的疏离。

顾玄敬一坐下,玉势便一下子顶到了阴道深处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羞耻感,仿佛电流般传遍全身。

他浑身一抖,差点呻吟出声,勉强咬紧牙关才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

百官朝拜完毕,众人起身之后,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两人身上,眼神复杂,带着探究、好奇、揣测,不一而足。

毕竟,大冥从未有太子可以与皇帝并肩落座的特权,这在众人看来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却无人敢在此时开口议论,生怕触怒了龙颜。

繁冗的早朝终于拉开了序幕。

顾玄敬昨晚被绑着根本睡不着,几乎一夜未眠,此刻在宝座上几乎昏昏欲睡。

他强打起精神,努力保持清醒,却还是忍不住上下眼皮打架。

他半梦半醒听了半天,礼部侍郎王大人出列奏道:「陛下,微臣近日收到各地诸多奏章,我大冥女子受蛮夷之国书籍及思想影响,不愿成婚生子者日益增多。长此以往,恐大冥子嗣凋零国本动摇。臣以为,女子读书识字实乃祸国殃民之举,还请陛下恢复古制,禁止女子入学,以保我大冥江山万年永固!」

他所说的蛮夷之国,指的是西边的帝国。

王侍郎的话音刚落,朝堂上便响起了一阵附和声。

「陛下,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读书识字有何用?」

「女子一旦学富五载,必定横生野心,迟早牝鸡司晨,祸乱四起!」

顾玄敬原本昏昏欲睡,听到这些话猛地睁开眼睛,眼神凌厉地射向礼部侍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色。

他猛地站起身,玉势也随之滑落,眼看就要掉在地上,他连忙夹紧双腿,不动声色翘着屁股变换坐姿塞回穴里。

然后他才开口,声音冰冷,带着一丝颤抖:「大人此言差矣!女子为何不能出门?为何不能上学?难道女子生来就低人一等吗?」

「皇太子殿下,大冥自古以来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侍奉公婆,这才是我大冥的传统美德!」

「侍郎所言不错,女子一旦识文断字,便会滋生不该有的非分之想,抛头露面成何体统!长此以往,家庭不睦,社会动荡,国将不国啊!」

「太子殿下年少,不懂得这其中的厉害,还请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