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伸出手稳稳地扶住顾玄敬摇摇欲坠的身躯。

顾玄敬无力地倚靠在傅时渊的怀中,胸腔起伏不定,呼吸急促。

阴道里玉势的存在感让他难以忽视,那令人作呕的玉势仿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撑得小腹鼓起一块,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从小腹深处传来,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下意识地抬手,颤抖的手指伸向胯下,试图将那玉势拔出。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光滑的玉面,才刚刚勾住顶端,便被傅时渊的大手按住。

傅时渊的手掌干燥温暖,与那冰凉的玉势形成鲜明的对比,却让顾玄敬感到更加恶心。

「这玉势乃上等暖玉制成,还浸过特制的药,不仅能堵精还能暖宫。」傅时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御医说君儿宫寒,不易有孕,需好好调理身体,这玉势以后都得一直埋在体内。」

顾玄敬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从头到脚都泛起一阵寒意。

他抗拒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傅时渊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如同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只能徒劳地挣扎。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恨不得将这玉势从身体里掏出来,再狠狠地砸在傅时渊那张虚伪的脸上。

但此刻的他被折腾了一晚,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根本不是傅时渊的对手。

傅时渊无视顾玄敬的抗拒,动作轻柔地为他穿上了太子的常服。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衣襟上的盘扣,一颗一颗,一丝不苟地系好。

随后,他扶着顾玄敬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象牙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顾玄敬凌乱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