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痛得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的鬓发。
他被粗暴地放下来,身体还未沾地,就被傅时渊一把捞起,以一种羞辱性小孩撒尿的姿势抱在怀里。
他被迫弓着身子,像个无力的人偶般任人摆布。
傅时渊的手指在他的下颚处摩挲了几下,语气轻佻而又残忍:「乖,母狗不许用手,骚逼用力夹,将毛笔排出去。」
顾玄敬的阴道口被毛笔撑得裂开早就鲜血淋漓,任何私处肌肉细微的抽动都让他痛不欲生。
傅时渊让他私处用力排出毛笔,简直是往他伤口撒盐。
顾玄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耻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淹没。綆多?玟请连细野馒泩長??輑靈?9
那些深入血肉的毛笔便折磨得他越发痛苦。细密的疼痛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理智和尊严。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寡人耐心不多,现在不排,那母狗只能一辈子插着这毛笔过下半辈子了。」傅时渊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顾玄敬的下巴,语气温柔却暗藏杀机。
顾玄敬无力地闭上双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他知道,无论哪一种结果,对他来说,都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顾玄敬咬紧牙关控制住身体的颤抖。他努力地想要调动一丝力气,试图夹紧阴道用力,将那深入体内的异物排出体外。
然而,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像是触碰到了雷区,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傅时渊的怀里,鲜血因为他的用力顺着阴道口撕裂的伤口不断涌出,浸透了身下对方的龙袍。仿佛一朵朵妖艳的彼岸花,在暗红色的锦缎上无声地绽放。
傅时渊的体温很热,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只有无尽的寒冷和绝望将他包围。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泣,却被傅时渊捏住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傅时渊一把捏住顾玄敬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语气嘲讽:「母狗不是最能忍?无尘和忠武侯都不在,装可怜给谁看?」
顾玄敬很想反驳,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博取谁的同情,可是他现在疼得连呼吸都异常困难,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是更加残酷的折磨,还是彻底的毁灭?
他知道,无论哪一种结果,对他来说都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傅时渊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毫无反应,失去了逗弄的耐心,嘴角那抹戏谑的笑意渐渐冷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微微侧头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两名侍卫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上前,将顾玄敬粗暴地拖拽起来。
他们的手指冰冷而坚硬,仿佛没有丝毫温度,用力地按压在他的肌肤上如同铁钳一般,粗暴地钳住顾玄敬的半截双腿,像是要将他的骨头捏得咯吱作响。将他的腿强制分开以一种羞辱性的姿势固定在书案上。
顾玄敬疼得闷哼一声,却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他知道在傅时渊面前,示弱只会换来更加残酷的对待。他只能默默承受,将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咽进肚子里。
傅时渊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语气森寒:「来人,拿蜡烛来!」
宫女端着一根点燃的红色蜡烛走了过来,将它双手呈给傅时渊。
傅时渊接过蜡烛,猩红的烛光在他脸上跳动,映照出他那张俊美而冷酷的脸庞,如同地狱深处走出的修罗,带着嗜血的兴奋显得格外诡异。更茤?芠錆联鎴吔曼珄長??群7九?九??〇玖
顾玄敬没有说话,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微微颤抖。
他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将是难以想象的酷刑,但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咬牙承受。
猩红的烛泪顺着蜡烛光滑的曲线缓缓滴落,在半空中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