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下是顾玄敬线条优美的锁骨和胸膛。而在他女性尿孔,那朵妖冶的沙漠之花正灼灼盛放。
晶莹的花茎从他苍白双腿间探出,花瓣在他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妖艳,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曼珠沙华,美得令人心惊,却又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
曾经帝国指挥官的骄傲和尊严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破碎的美感和令人心碎的脆弱。
傅时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朵在他腿心绽放的沙漠之花:「母狗,这花现在已经彻底和你融为一体,真是娇艳欲滴。」
他忽然来了兴致,唤人取来画架,颜料与笔墨。
宫女们自然不敢怠慢,有条不紊地准备好一切,又屏息退到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傅时渊执起狼毫笔,饱蘸墨汁,笔尖在宣纸上游走,不多时便勾勒出一个曼妙身影。
他笔锋细腻,将顾玄敬屈辱又痛苦的神情描绘得淋漓尽致,却又丝毫不显粗俗,反而透着一股病态的美感。
画到那朵从女性尿孔中盛放的沙漠之花时,傅时渊的动作尤为轻柔,仿佛对待珍宝一般。他用胭脂调和了朱砂,细细描摹着花瓣的纹路,力求栩栩如生。
不多时,一幅美人花瓶图跃然纸上。傅时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母狗,你说这幅画,寡人取何名字为妥?」
顾玄敬被膀胱里沙漠之花的根茎折磨得难受,喘息着没有吭声。
傅时渊的目光再次落到顾玄敬身上,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他将画作随意丢在一旁,执起画笔缓缓走近,沾染了赤色浓墨的笔尖在顾玄敬白皙的胸膛上游走。
细腻的笔触如同羽毛般轻拂过他的肌肤,却带起一阵战栗般的酥麻感。
顾玄敬颤抖着闷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却无力阻止傅时渊的恶行。
傅时渊的动作却愈发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一笔一划,勾勒出沙漠之花的形状,然后用胭脂仔细地填满颜色,力求完美地复制出那朵在他体内盛放的花朵。
很快,顾玄敬的身上便开满了妖冶的沙漠之花。鲜红的颜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傅时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中满是欣赏。
他伸手抚摸着顾玄敬双腿间那朵娇艳欲滴的沙漠之花,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
「母狗倒长着一副好皮囊。」傅时渊说着,将沾染了朱砂的毛笔插入顾玄敬的阴道深处:「不仅是花瓶,当个笔架也不错。」
「唔······」顾玄敬的身体本就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此刻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傅时渊修长的手指在桌上那些大小不一的毛笔中游走,最终选定了一支狼毫,笔杆乌黑发亮,笔头却饱蘸了翠色的颜料。
他捏着笔杆,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将笔尖缓缓送入顾玄敬的阴道深处。
顾玄敬难堪地咬紧牙关,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傅时渊的动作在他看来简直是莫大的羞辱,偏偏那沾着颜料的狼毫笔触碰过的阴道壁,又痒得钻心。
他忍不住微微挣扎,却被牢牢束缚在原处动弹不得。
细密的痒意从体内深处蔓延开来,逼得他浑身战栗,连带着固定他的铁架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傅时渊仿佛没有听见他的痛苦,反而兴致盎然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复又选了另一支稍细一些的狼毫,蘸满了浓墨,缓缓送入了顾玄敬的阴道。
「唔······」顾玄敬弓起身子,想要逃离这令人羞耻的折磨,却被傅时渊一把抓住,迫使他继续承受这非人的对待。
一滴泪水从顾玄敬脸上的白绸滴落滑向额头,在地面晕染开来。
傅时渊看着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顾玄敬,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