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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剔透的花茎很快逐渐没入顾玄敬的体内,带着令人战栗的冰凉触感,最终深深扎入他的体内。

「唔······」顾玄敬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颤抖。

他就像是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蝴蝶,美丽而脆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无情摧残,却无能为力。

他感到体内沙漠之花的根茎缓缓绽放舒展开,根茎贪婪地汲取着他的体温和尿液,更加疯狂地生长起来。如同附骨之蛆般在他体内肆意蔓延。

原本娇弱的花朵此刻却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根茎上细密的绒毛刺痛着他的内壁,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咽。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痉挛,都仿佛有无数根尖刺在刮擦着他的膀胱,带来难以言喻的剧痛和屈辱和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恐惧。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尊人形的花瓶,成了衬托美丽花朵的容器。

顾玄敬痛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想要尖叫,想要怒骂,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他越是挣扎,那花茎似乎在他体内扎得越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刺穿,最终狠狠扎入他的膀胱,细密的根须贪婪地汲取着他体内残存的温暖。

顾玄敬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他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挥舞着被绑缚住的双手。

他感到羞耻,屈辱,更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种恐惧感并非来自于身体的痛苦,而是源自于对傅时渊的绝望。

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过他,永远不会。

傅时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冰冷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