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看着顾玄敬如丧家之犬一般觅食的姿态,像是看到了什么滑稽的表演,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他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仿佛在看一只可怜虫做着徒劳的挣扎。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刺耳得如同尖刀刮过玻璃,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意,如果尖刀一般一下下切割着顾玄敬本就破碎不堪的自尊。
顾玄敬的呼吸越发急促,胸腔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剧烈起伏,但他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一双凤眼死死盯着地面的兽药,像是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狗衣下缠着绷带的手指深深地抠进肩膀里,仿佛要把所有的屈辱都刻进骨血里。
他很想就这样摆烂,任由绝望将他吞噬。
可一想到无尘,那抹清冷如雪的身影就浮现在脑海,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无尽的黑暗。
不,他不能放弃!
他不吃,吃得就是无尘!
顾玄敬眼神倔强,咬紧牙关拼命地伸长舌头,试图去够那颗兽药。
口枷磨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与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难以下咽。
他拼尽全力,舌头终于触碰到了一颗兽药。舌尖卷动带着屈辱和尘土,将那颗药丸送入口中。
腥甜的味道在口腔炸开,混合着泥土的腥气,让他几欲作呕。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喉结滚动,艰难地将这屈辱的象征吞咽下去。
他大口喘息,像是溺水之人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吞下的不是兽药,而是救命的良药。
为了无尘,他还要再吃!
顾玄敬颤抖着身体再次满地乱爬。一次得成功让他积累了经验,一颗接一颗地吞咽着满地的兽药,全然不顾喉咙的灼烧和胃部的翻涌。
他像是一台失去控制的机器,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眼神空洞,只有对无尘维护的本能支撑着他。
苦涩,腥臭,各种味道在他口腔中爆炸,如同吞下了一团烈火,从舌尖烧到胃里,再蔓延到四肢百骸,焚烧着他的理智。
吃下最后一颗兽药,他痛苦地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因为药效的冲击而微微颤抖,全身发烫。
胃里翻江倒海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动,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阴茎早就勃起得快要裂开,颜色红到发紫。阴道和肠道里淫水乱流,透过东珠的缝隙流出来,顺着腿根在地上积累了一小滩。
难以言喻的燥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多么渴望能够性交,哪怕来只野狗磨一磨他发骚的阴蒂都好。
他痛苦地喘息着,只能咬紧牙关,任由这股燥热将他吞噬。
傅时渊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像是欣赏着一件有趣的玩具,看着顾玄敬在他面前卑微地像条狗一样。
【作家想說的話:】
眼睛要尿尿了,可怜的玄敬,我真是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傅时渊知道和小顾的血缘关系,开启追妻火葬场了······
下章佛子攻出场!
第208章 | 209鞭打母狗下体,任人宰割,佛子的拯救,帝王的阴谋
烈阳透过窗棂,将金色的光芒洒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宫道上,也照亮了无尘前往御书房的道路。
他步伐沉稳,步履轻盈,仿佛一位游走在红尘之外的谪仙。
他按照约定好的时辰,一如既往地掐算着时间来到了御书房外。
行至御书房门口,他正欲停下脚步,等待内侍通报,却见那名年轻的内侍已经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国师,陛下已经恭候多时了,特意吩咐奴婢,国师来了可以直接进去,不必通报。」 宫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极为恭敬。
无尘微微颔首,双手合十,语气温和而平静:「多谢」。
他向内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