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顾玄敬如同丢弃一件破败的玩偶一般将他扔在地上,然后旁边的宫女上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裤头。
狰狞的龙茎尺寸惊人,上面的青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跳动纵横,仿佛青龙在游走,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的束缚,直直地冲向顾玄敬的脸。
顾玄敬用半截断腿僵硬地跪坐在冰冷的金砖地上,金砖的寒气透过薄薄的皮肤渗入他的骨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无力地抬起头,看着对方胯下那根象征着屈辱和痛苦的巨大性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艰难地愈发张开干裂的嘴唇,将对方的性器含进口枷中空的地方,冰冷的金属和滚烫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巨硕的阳物没有腥膻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龙涎香的熏香,却依旧让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的骚臭味,从傅时渊的龙茎中喷涌而出灌入顾玄敬的口中。
顾玄敬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喉咙和鼻腔里火辣辣的,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
他还没挣扎躲避,就被傅时渊一把按住后脑勺,龙茎瞬间插入喉管深处,这样尿液顺着食道可以直接流入胃里。
「怎么,小母狗嫌弃寡人的龙尿?」傅时渊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这可是无上恩赐,寻常人千金难求。」
粗大的阴茎完全堵塞了顾玄敬的喉咙,让他连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都做不到。
他被迫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腥臊的液体带着浓重的雄性气息蛮横地灌入他的喉管,流过会厌,最终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滑进他的胃里。
胃部痉挛地收缩,想要将这污秽之物呕吐出来,却只是徒劳地搅动着胃酸让他更加难受。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肮脏的痰盂,被人随意地倾倒着污秽之物。
尊严被践踏,身体被羞辱,灵魂也被迫浸泡在这污浊之中。
恶心、屈辱、绝望,各种负面情绪如同海浪般将他彻底淹没,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如同濒死的鱼般含着他的阴茎,大口喘着粗气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愉悦的满足感。
顾玄敬喉咙的肌肉痉挛地收缩,紧紧箍着傅时渊的凶器,这让傅时渊感到一阵销魂的酥麻感直冲脑门。
「淅沥沥」
傅时渊一泡尿尿了很久,尿完之后不舍得将阴茎退出来,很快在顾玄敬的喉管里涨大勃起,连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手指插进顾玄敬的头颅里,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向来回推按,顾玄敬被迫承受着这一切,粗大的阴茎在喉咙深处摩擦着,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最深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尿液和前列腺液腥臊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和鼻腔,让他几欲作呕。
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捏住气管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粘稠液体和气体的挤压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像是一头野兽在宣泄自己的兽欲。
「这才乖。」傅时渊看着仇敌之子痛苦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愉悦的满足感。
他喜欢看顾玄敬在他身下无力挣扎的样子,这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压抑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如同困兽般绝望而无助。
他的身体随着傅时渊的动作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利刃般撕裂着他的身体和尊严。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这非人的折磨,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几度沉浮,眼前的世界模糊成一片血红。
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却发不出任何求救的信号。
当那股灼热而腥臭的精液最终灌入他的喉咙,他感觉自己的喉管和口腔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剩下令人作呕的腥甜味弥漫在口腔,将他最后一丝尊严践踏在尘埃里,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灵魂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