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尘那样的圣僧光风霁月,如雪如竹,如何能落入这样的下场!
顾玄敬拼命地摇头,想要摆脱脑海中出现的不堪画面,左眼瞬间跌落一颗豆大的眼泪。
他哀求着看着傅时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试图让他收回成命。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绝望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他低下头在对方耳边低语:「当然,若你这条小母狗足够听话,也许,寡人并不需要两条狗。」
他的语气越发温柔,像是在哄骗一个孩子:「告诉寡人,你会听话吗?」
顾玄敬神情恍惚地望着傅时渊,木然垂首点了点头。
傅时渊见状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抬起顾玄敬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小母狗声音婉转胜过黄鹂,寡人还没听过你的犬吠,叫几声来听听看。」
顾玄敬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他看着傅时渊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傅时渊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表演。
过了许久,顾玄敬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深吸一口气,愈发张开嘴,艰难地发出了「汪」的一声,声音干涩沙哑,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一般。
傅时渊听到这声微弱的叫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摇了摇头,说道:「小母狗叫给蚊子听的?寡人听不见。」
顾玄敬眼中的屈辱更甚,但他不敢违抗傅时渊的命令,只能再次开口,发出一声「汪」的叫声,这一次的声音比之前大了些,但依旧显得有气无力。
「听不见。」傅时渊却不满意,他挑了挑眉不耐烦地说道:「想必无尘的犬吠声一定会更加有力动听。」
听到傅时渊的话,顾玄敬只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汪!」
「听不见!」傅时渊依旧不为所动,继续逼迫着顾玄敬。
「汪」顾玄敬绝望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狗吠声,犬吠声回荡在整个御书房久久不散,傅时渊才满意的笑了笑。
「小母狗气势如虹,不错不错!」他看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顾玄敬夸奖,眼中满是戏谑和嘲讽,他吩咐一旁的云霆:「云霆,一条公狗显然满足不了这骚母狗。多去寻些大屌的公狗来,寡人还指望小母狗早日为寡人生下一窝杂种!」
云霆闻言,立刻恭敬地应道:「遵命!」
两人的对话如同尖锐的冰锥,狠狠刺入顾玄敬的耳膜,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眼瞳在剧烈地颤抖,眼白中瞬间布满了血丝,仿佛下一刻就会有血泪从眼眶中喷涌而出。
他死死地盯着傅时渊,眼中本就微弱的芒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挣扎,最终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空洞,如同坠入深渊在窒息的黑暗中徒劳地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绝望吞噬。
就在顾玄敬心如死灰,万念俱灰之时,傅时渊冰冷无情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你可以想死,你死了,无尘就是寡人下一条狗。」
他戏谑的笑声在他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将他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碾碎。
死亡,对于此刻的顾玄敬来说,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他已经无数次想过结束这痛苦的折磨,只是带着嘴巴和身体被束缚,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而如今,无尘也因他而被卷入这场噩梦。
他怎能就这样一死了之,将无尘独自一人留在这人间炼狱?
他不能死,他死了,无尘就会代替他承受这非人的折磨,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绝望的深渊中,一抹微弱的火光在顾玄敬空洞的眼眸中重新燃起,那是他对无尘深沉的爱,是对命运不公的顽强抗争,更是他对傅时渊滔天恨意的具象化。
他不能死,他要活着,哪怕像狗一样苟延残喘,也要拼尽全力守护住无尘的清白,让他免受这非人的折磨。
傅时渊敏锐地捕捉到了顾玄敬眼神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