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们将顾玄敬从桌子上搬到地上,压着他的腰肢,令他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将插在后穴里的狗尾巴撩起露出私处,希望公狗的巨屌能一插到底。

只可惜,毕竟顾玄敬不是真的母狗,气味不对,那公狗对他没有丝毫兴趣。

它一进御书房,黑色的鼻子在地上嗅来嗅去,围着顾玄敬身边绕了一圈,又走到傅时渊脚边,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他的靴子,似乎在讨好他。

傅时渊眉峰一凛,不悦道:「你便是这般办事的?」

云霆吓得立刻跪倒在地:「陛下恕罪,是微臣疏忽!只是这畜生行房也要看季节心情,并非随时能发情······」

他话音未落,傅时渊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语气冰冷如霜:「那就想办法让它发情。人有春药,狗自然也有兽药!」

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世间万物都必须臣服在他的意志之下。

云霆心头一颤,连忙低下头惶恐地应道:「是!微臣这就去办!」

说罢,他便躬身退下,急匆匆地离开了御书房。

不一会儿,云霆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个雕花木盒和一块生肉。

云霆打开木盒,里面有好几颗药丸。他用生肉裹了一颗药丸喂给了野狗。

黑犬一口将肉块吞了下去,连带着那颗药丸也一并吞入腹中。

那野狗吃得津津有味,不多时,便见它开始焦躁不安地在原地打转,不时发出呜呜的低吼,一双铜铃般的兽眼里也泛起阵阵红光。

它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嘴角残留的肉汁,仿佛意犹未尽,看向顾玄敬的母狗装扮,眼神也逐渐变得充满侵略性。

因性欲高涨,狗屌血液充盈,变得更加坚硬和明显,颜色显得更加红亮。

傅时渊的目光从发情的公狗身上移开,落到雕花木盒里剩下的几颗药丸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漫不经心地说道:「给母狗也喂一颗,让他享受这畜生的伺候。」

「启禀陛下,御医说此药是兽药,专供畜生使用。」云霆闻言略微迟疑了一下,低头恭敬地回道:「微臣再去太医院重新拿些人用的春药?」

傅时渊听罢笑容一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哼一声反问道:「母狗不是畜生是什么?」

云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惶恐地答道:「是微臣糊涂了,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