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傅时渊的目光在那台机器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缓缓走到顾玄敬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如同看待一只卑微的蝼蚁。
「就在……」他故意拖长了语调,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就在他的狗屌上,刻上‘淫犬’二字,让他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
负责操作机器的内侍闻言脸色顿时一白。
他虽然在宫中见惯了各种酷刑,但还是第一次听说要在人皮上印字,尤其还是在那种敏感脆弱的地方……
内侍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问道:「陛下,这激光打印机温度极高,若是直接印在皮肉上,只怕……」
「怕什么?」傅时渊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反正母狗这孽根以后也无用武之地。真烫废了,阉割掉便是了。」
「是,陛下!」内侍不敢再多言,只得硬着头皮按照傅时渊的吩咐去做。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战战兢兢地操作着机器,同时命令侍卫将顾玄敬固定在机器下方。
几名侍卫得到命令,粗暴地将奄奄一息的顾玄敬面朝上,双腿被强迫分开,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阴茎被卡扣固定在激光头的正下方。
顾玄敬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
一切准备就绪,内侍最后检查了一遍机器,确认无误后便按下启动按钮。
机器发出「滴滴滴」的运转声,下一秒,无数道刺目的红光从机器前端射出,精准地照射在顾玄敬的龟头上。激光的高温瞬间灼烧着顾玄敬敏感的皮肉,难以忍受的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啊」顾玄敬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他原本苍白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脸上的神情扭曲得犹如地狱的恶鬼。
他痛苦地弓起身子,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想要逃离这炼狱般的痛苦,却因被侍卫死死按住而动弹不得。
剧烈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顾玄敬被剧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一时神志都恍惚了,很快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断喘息。
原本就被花枝打的红肿破皮的龟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黑卷曲,如同烤炉中被烤得滋滋作响的肉块,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焦糊恶臭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他的阴茎血肉模糊,几近面目全非。
近看之下,黑色的‘淫犬’两字字迹工整,触目惊心。
「还是要给母犬消消毒。」傅时渊说着拿起一旁温着的琼浆玉液,透明的玻璃酒瓶上还凝结着一层水汽。
瓶口倾斜,酒液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浇在了顾玄敬的阴茎上。
酒液顺着肿胀的皮肉蜿蜒流淌,所到之处,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片在伤口上反复切割,酒精渗入伤口中,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叫嚣,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顾玄敬几乎要痉挛过去。他死死咬住牙关,想要阻止痛苦的呻吟,却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啊啊啊!」他终于忍受不住,痛得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却被侍卫们猛地压回原位。
一壶酒空了,傅时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随意地将酒瓶丢到一旁,发出「砰」的一声,重新坐回位置上。
他的手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询问云霆:「命你去寻几头大屌的公狗,与母狗交配,可寻到了?」
不等云霆回答,顾玄敬猛然抬起头看向傅时渊的方向,他嘴里带着中空的口枷,骂不出脏话,只能发狂嘶吼:「吼啊」
在顾玄敬愤然得嘶吼声中,云霆恭敬地回答:「启禀陛下,微臣寻得一条野狗,狗屌尺寸骇人。」
不一会儿,一个侍卫牵着一条黑色大狗进来,那狗体型巨大,毛发旺盛,眼神凶狠。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