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敬苍白的脸颊滑落,将他脸上的皮肉烫的发红,将他从昏迷中惊醒。

傅时渊透过狗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顾玄敬咬着口枷哀嚎的模样,深邃的双眸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寒意。

他特意挑了一截更为粗壮的花枝,再次扬起手带着狠戾的力道,狠狠地抽打在顾玄敬红肿不堪的阴茎上,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

花枝每每落下,都精准地抽打在顾玄敬肿胀的阴茎上,力道之大令人心惊。

阴茎起初是肿胀,然后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看得人触目惊心。

顾玄敬被剧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他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

他就像是被囚禁在牢笼里的困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笨蚊铀??裙9依弎九三5灵徰理

狗头头套下的一双凤眸中满是屈辱和愤恨,他恨不得将傅时渊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只可惜,狗头只有狗嘴可以开口,他眼前一片黑暗,甚至连瞪一眼傅时渊都做不到,更别说报仇雪恨了。

他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更恨傅时渊的残忍!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这样的屈辱,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逃离这个魔窟。

花瓶里的花枝被傅时渊一根根全部抽断,地上横七竖八散落着断裂的花枝,好些都沾染着刺目的血迹。

他嫌恶地瞥了一眼顾玄敬的下体,那里的皮肉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但还是值得他锦上添花!

傅时渊漫不经心地将手中沾着血迹的断裂花枝丢弃,花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无力地跌落在地,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他抬起眼眸目光扫过云霆,语调慵懒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激光打印机备好了?」

「回禀陛下。」云霆微微垂首,恭敬地回答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妥当。」

他侧身向身后做了个手势,示意内侍将机器呈上来。

不多时,一台泛着金属光泽的激光打印机被内侍抬了上来,稳稳地摆放在房间中央。

云霆上前一步,躬身询问:「陛下,请问您要在母狗的何处刻字?刻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