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将他团团围住,手中的激光枪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射出致命激光。
云霆站在高高的墙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钻出狗洞的他,月光照在他扭曲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他嘴里发出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你······」顾玄敬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墙头上嚣张笑着的云霆,终于意识到自己病急乱投医,却被戏耍了。
他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绝望,仿佛被利刃狠狠刺穿了心脏。
「怎么,很惊讶?」云霆冷笑着,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你以为我真的在救你?别傻了······」
顾玄敬惨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凄厉、绝望、悲凉和自嘲。
他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云霆的披风从他赤裸的肩头滑落,露出他瘦骨嶙峋的身体。
曾经指挥官的荣光与骄傲,如今只剩下满身的伤痕和屈辱。
夜风吹过他赤裸的躯体,但他仿佛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只有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彻骨冰凉。
「我真是疯了,竟会信你。」他瞪着云霆喃喃自语,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刻骨的仇恨。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云霆,你输了。」傅时渊放下茶杯,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
云霆从高墙上跳下来,站在傅时渊身侧,恭声道:「没想到这母狗得脚底伤成这样了,还能坚持走过那段石子路。微臣心服口服,不过即便微臣输了,能看见堂堂指挥官心甘情愿钻狗洞,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