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
「不必!」 云霆阻止道:「他只是疼晕过去了,没有性命之忧,先让陛下看了再行定夺。」
他来到门口,吩咐门口的侍卫道:「来两个人,将俘虏抬到御书房。」
「是。」 两名侍卫应声上前,将浸满鲜血的刑凳充当担架,一人一边抬起,将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的顾玄敬抬了起来。
猩红的血滴顺着刑凳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在通往御书房的青石板地面上一路开出一朵朵妖冶的血花。
「慢着!」没走两步,顾淮安突然出声喝止,他解下自己的外袍,动作轻柔地披在顾玄敬的身上,遮住他的头颅和上半身,为他遮丑。
云霆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
顾淮安忙解释道:「大冥自古重礼仪,他这样赤身裸体,实在有碍观瞻。再者,这里到御书房,一路上人多眼杂,要是让人认出顾玄敬,岂不是坏了陛下的大计!」
云霆听了便没再说什么,两人一马当先开路,朝着御书房走去。
两名侍卫们抬着顾玄敬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
御书房外,两名侍卫垂手而立。
云霆让其中一名侍卫进去通传。
御书房里,傅时渊和国师无尘和尚正在对弈。
棋盘是上好白玉所制,黑白棋子错落有致地摆放在棋盘上,仿佛两军对垒,杀气弥漫。
傅时渊执黑子,每落一子都带着雷霆之势,仿佛泰山压顶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