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令顾玄敬饱含背叛的苦涩与堕落的羞耻,像是被完成一件淫邪的仪式。
顾玄敬感受到阴蒂上桑德阴茎那令人作呕的炽热触感,羞耻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在阿尔贝托宽厚的臂弯中,虚弱至极无力反抗,宛如一只被命运扼住脖颈的幼鸟被牢牢禁锢,哪怕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也要被迫承受着这凌辱至极的一刻。
随着阿尔贝托向前挺动腰肢,他的阴茎轻柔而又坚定地摩擦着顾玄敬的股缝,紧贴着对方的阴囊。
强烈向前的力道带着顾玄敬的身体被迫向前移动,他的花穴「呲溜」一声,温顺的吞下桑德粗长的性器。
「唔······」伴随着顾玄敬难堪得低吟,桑德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凿进他的阴道尽头,填满他体内的每一寸空间,他被迫承受着来自对方的侵犯。
身体的屈辱和内心的煎熬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灼烧着顾玄敬的理智。
绝望至极的滋味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拴住他的灵魂。
他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不让对方从他的痛苦中获得一丝快感。
他努力地麻痹自己的感官,想象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想象自己是一堆没有心的腐肉,试图在虚假的幻象中逃避这不断上升的快感和无尽的折磨。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法被压制,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肤泛起潮红,如同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根本无法维持艰难的平静。
顾玄敬紧闭逐渐充满欲望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道阴影,掩盖住眸底翻涌的情潮。
屈辱的眼泪宛如一片可怜的海洋,决堤得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紧闭的眼角不停地淌落。
曾经全心信任的挚友阿尔贝托,如今却成为桑德的爪牙,对他唯命是从,成了将顾玄敬推入深渊的帮凶。
三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寝室,如同地狱的协奏曲。
阿尔贝托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劲瘦的腰肢,机械地移动着身体,动作僵硬而迟缓,如同一个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帮助顾玄敬的女穴不断吞吐桑德的性器。
他胯间的阴茎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随着身体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顾玄敬紧闭的股缝,在后穴入口徘徊逡巡。硕大的龟头数次试图挤进那道紧致的缝隙,却又在最后一刻滑开,徒留一片湿润的黏液。
他能感受到顾玄敬身体的颤抖,感受到他无声的抗拒,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对他的凌迟。
他被迫将顾玄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桑德,感受着爱人在身下被肆意玩弄,这种感觉比剜心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