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顾玄敬的双眸,他害怕从那双总是充满信任的眼眸中看到绝顶厌恶和失望。更害怕看到对方眼中的芒彻底熄灭,变成一片死寂的灰烬。
他将脸深深地埋在顾玄敬的颈窝,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顾玄敬的皮肤。他贪婪地汲取着爱人身上残留的温度,试图从这扭曲的三人性爱中找到一丝慰藉,以此来麻痹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嫉妒的火焰在桑德的胸膛熊熊燃烧,扭曲了他原本儒雅的面容。
他白皙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泛起潮红,看到阿尔贝托的眼泪,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兴奋。
他残忍地催促着阿尔贝托,声音充满了恶意和嘲讽:「对,阿尔贝托,就是这样,动起来,再快一点······」
听到对方的催促,阿尔贝托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只是一瞬就将所有负面情绪都压抑下去,然后愈发用力用胯骨撞击顾玄敬的屁股。
眼泪混杂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落在顾玄敬的肩窝上,每落下一滴都像是砸在他心上,激起无尽的痛楚与无法挽回的绝望。
散桑德还不满足,似乎是嫌阿尔贝托的动作太慢,他一把抓住顾玄敬的腰,开始用力地冲撞起来,享受着征服爱人身体的快感。
阿尔贝托粗糙的大手颤抖着,将顾玄敬的双腿掰得更开,几乎呈现一百八十度,好让桑德更深入肏弄他。
他在顾玄敬的身后,能感受到桑德每一次撞击的力道,那力道像是尖刀般刺穿他的心脏,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顾玄敬被两个成年男人前后夹击,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随着两人的每一次撞击而颠簸。
两人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般砸在他的心上,敲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彻底被钉在耻辱柱上。
他尤记得往日的荣耀,他曾经是帝国史上最为耀眼的将星,最年轻的指挥官。如今却沦为任人宰割的玩物。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几乎崩溃。
他咬紧牙关,上下齿列紧紧相扣,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碾碎在牙缝之间。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如同受伤的野兽般低沉而痛苦。
他感到一阵阵反胃,胃里翻江倒海,酸涩的苦水不断涌上喉头,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令人作呕的恶心感。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不堪的凌辱。
他紧闭双眼,眼角却不断有泪水滑落,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桑德肆意妄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桑德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般砸在顾玄敬的身上,让他痛不欲生。他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黏在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他紧咬着下唇,直到咬破出血,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般,胸膛剧烈起伏着。
「真美啊,玄敬。」桑德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病态的迷恋:「你哭泣的样子真是楚楚可怜,你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他轻抚着顾玄敬汗湿的身体,如同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占有欲。
两人的连接处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如同尖锐的刀子一下下割裂着顾玄敬的神经。
顾玄敬分泌的透明淫水很快被摩擦成了白沫,沾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显得格外刺眼。
桑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顶峰了。他紧紧地抱着顾玄敬,动情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啊······玄敬······」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欲望和渴望。
桑德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他粗重的喘息声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