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得阿尔贝托一阵心疼。
「桑德要去众议院主持周会,让我在家陪陪你······」阿尔贝托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试图缓解气氛。
「家?」顾玄敬垂眸,自嘲地笑了笑:「这里可不是我的家······这里是我的囚笼······」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阿尔贝托的心上。
阿尔贝托叹了一口气,劝道:「别这么想,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复出,继续做你万人敬仰的指挥官······桑德已经为你铺好了路。」
他试图说服顾玄敬,让对方看到希望,不要一直沉浸在负面情绪中。
「怎么可能?」顾玄敬神色有些惊讶:「我涉嫌谋杀陛下······不用上军事法庭,接受制裁?」
「谁说你谋杀陛下,你明明和首相大人一样,是救陛下的功臣。」阿尔贝托摩挲着对方的手指,眨了眨眼睛道:「由于你伤得很重生死未卜,帝国和联邦又在打仗,为了稳定军心,官方才隐瞒你的踪迹。等你康复复出,桑德还会安排皇室为你授勋。」
「哈!」顾玄敬知道这一切都是桑德的安排,自嘲一笑:「这真是个颠倒黑白曲直的世界······」
阿尔贝托语重心长道:「别这么说,桑德为了在各个势力之间周旋你的事,这些日子金发都快熬白了······」
顾玄敬猛地抬头,眼神凌厉地盯着对方,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阿尔贝托,如果你还想和我继续做朋友,就别继续替他说好话,当他的说客······我一点也不想听······」
「好好好······你不想听我就不说·······」阿尔贝托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满口答应,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春天到了,花园里一些花开得很漂亮,要不要和我出门散步?」
「我不想动······」顾玄敬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般飘散在空气中几乎听不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遮掩住他复杂的眼神。
兰伯特为他安装的那些冰冷的金属淫器,像毒蛇一般缠绕着他,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折磨,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堪。
那些该死的圆环由坚不可摧的钛金属打造,冰冷、坚硬,如同牢笼的枷锁一般禁锢着他的身体,也禁锢着他的灵魂。
他每走一步,胸前被乳环卡住的乳粒就不断摩擦着衣服,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肌肤。
而连接在铃口上的圆环和铃铛,更是像秤砣一样,沉甸甸地坠着他的性器,让他每走一步都感到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快感。
铃铛不时撞击着金属环,发出细碎「叮叮当当」的声响。那声音仿佛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无处遁形,像是在嘲笑他的软弱和无能。
禁锢在阴囊上的圆环更是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难堪,每走一步,圆环摩擦着许久未曾射精的囊袋,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躁动,却没有办法射出哪怕一滴精液,让他难以忍耐。
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枚横亘在阴蒂上的小环,它让敏感的阴蒂完全暴露在阴唇外无法缩回体内,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会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它,让他在痛苦的同时,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隐秘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