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一脸虔诚得跪在父亲的两腿之间,手里紧紧握着那支电动牙刷,颤抖着手将白绿相间薄荷味的牙膏挤在牙刷上,清凉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薄荷香气,与房间里残留的腥膻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令人作呕的氛围。

他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父亲红肿的女穴,咬牙切齿道:「父亲,那些野男人肮脏的精液,不配留在您的身体里,我帮您清理干净。」

他说着手上用力,将电动牙刷狠狠地捅进父亲的女穴深处,为对方「清理」起阴道里的精液。

坚硬的塑料刷柄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干涩的阴道,一直顶到最深处,仿佛清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却又像是在进行某种亵渎的仪式。

这突如其来的入侵给顾玄敬带来的不仅是撕裂般的疼痛,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仿佛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肆意践踏。

剧烈的疼痛让他在睡梦中闷哼一声。他想要醒来想要大声求救,可是强效的安眠药让他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睁不开,身体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股剧痛肆虐他的私处。

顾淮安看着父亲睡梦中痛苦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更加兴奋。

他按下电动牙刷的开关按钮,牙刷开始嗡嗡作响,高频率的震动从脆弱的阴道壁传递到顾玄敬全身,这震动如此强烈,如此陌生,如此令人作呕,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

只可惜他无力醒来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他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起来。

干涩的阴道很快被刺激得流出淫水,清凉的薄荷味牙膏混杂着电动牙刷的震动和淫水,化作细密的泡沫,充盈着顾玄敬的私密部位。

一阵阵透骨的薄荷凉意从阴道内部激荡开来,与情欲的热度交织,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受。

这种凉,不是单纯的温度降低,而像是无数细小的冰棱,缓慢而坚定地刺入他的体内,让他原本混沌的意识在疼痛和战栗中,隐隐约约地清醒了一瞬。

而牙刷的硬毛在阴道壁娇嫩的软肉上不断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像是羽毛轻扫过皮肤却又多了几分粗粝的刺激。

每一次震动都像是电流划过激起一阵战栗。整个阴道深处的软肉在牙刷的撩拨下,全部迅速泛红发烫,敏感地瑟缩着,仿佛在贪婪地吞吐着牙刷夹道欢迎它的肏弄。

顾淮安的视线凝固在父亲凌乱的私处,淫水混合着牙膏泡沫泛着晶莹的光泽,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灯光下泛起诡异的光,如同浓稠的精液一般,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精液混杂气息,在床单上留下令人遐想的痕迹。

他轻叹一声,仿佛在怜悯眼前这具堕落的躯体,语气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父亲,不过是一把牙刷,都能肏得您淫水横流,高潮迭起,您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自甘下贱······」

他说着手上力道加重,牙刷头的毛刷抵在宫颈口上反复研磨,仿佛要将那里的软肉彻底磨烂。

电动牙刷在阴道内肆意妄为模拟性器抽插,每一次震颤都直击灵魂最深处,仿佛要将父亲彻底征服。

「唔······」顾玄敬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眉头紧锁,身体本能地扭动想要逃离这陌生的刺激,却被顾淮安强势地禁锢。

「父亲,别怕,您太放荡肮脏。儿子只是将您的骚逼彻底清洗干净。」 顾淮安俯下身在顾玄敬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劝爱人:「这里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的家,以后请您不要再夹着其他人的精液回来。」

他的语气温柔如水,与他手中粗暴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他恶意地将牙刷推进至阴道深处抵住宫颈,剧烈的震动让顾玄敬在睡梦中闷哼一声,身体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电动牙刷的震动模式还开始自动变化,此时更是开始强效清洁模式,牙刷毛自动打圈震感愈发猛烈起来。

但顾淮安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有丝毫停顿,更加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