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还是默许。窗帘并未关严,一线暗淡日光投在二人身上,仿佛一尊圣母怜子像,居然有一丝淫靡的圣洁。

樊越的舌头在她的乳尖周围打转,舌苔有意无意地蹭过她娇软敏感的乳孔,又出其不意地猛地一嘬,勾出她已然蠢蠢欲动的欲望。但是等到她喘息连连,伸在他发间的手指已经控制不了力度地绷直,他却没有要继续的意思了。

“娇娇。”他似乎玩够了,吐出她已经红肿挺立的奶头,枕在她膝上,“……你真想做我妈?”

他的问题其实可以换个更明确的问法。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二人独处的时候,他渐渐不再提起他们绕不开去的那个名字。似乎只要不提起,有些东西就不存在。

何娇娇低头看他。她生得是真好,这样的死亡角度,也显得她眼波盈盈,楚楚可怜。她只是这样垂着眼看他,他就想要原谅她的所有。凡是她想要的东西,他就该不惜一切代价呈到她面前。樊律明何德何能,能拥有一个这样的美人呢?

他向来不会珍惜。无论是一片真情,还是一颗忠心,只要于他无用,便可弃如敝履,毫不留情。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上比这万千春色尚且明艳三分的少女呢?

樊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直起身去寻她的嘴唇,像让渡真心般,交换了一个吻。

“你是为什么恨他呢?”何娇娇叹息般地问,“他是你的父亲。”

樊越低低笑了一声,在她的肚脐眼上很响亮地亲了一下,重新躺回她的膝头。

“你们都爱他。他有什么好的?”他说,“她到死都爱他。可是等到她死,他也没有瞧她一眼。你多么幸运啊,娇娇。”

“……又多么不幸啊。”他以手覆眼,轻轻道,“答应我,不要爱他好不好?”

何娇娇说:“我不能爱他。”

樊越没去纠结“不能”是什么意思。他笑说:“……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我。想做樊夫人,嫁给谁都没差吧?我可比他年轻多了”

“他也没那么老。”何娇娇道,直到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合时宜了。她难道是在替樊律明说话么?

“他有你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