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师兄辞别的时候,她说话已经有些哑了,只说是最近吃多了咸口,师兄并未多想。

回诊所的黄包车上,素衣喉咙疼的如同针扎,有汹涌直接的预感侵蚀脑海。

画家要断了手筋,鉴师要坏了眼睛,戏子要坏了嗓子,通通都是天塌的事情。

她频频用袖口擦拭泪水,下车无声给了钱,径直钻进内室嚎啕大哭,声音难听的可怕。

自如赶紧把眼前的病人看完,短暂挂休,走进去把她抱在怀里关切地问。

“怎么了?同我说说。”

素衣伸手捂着喉咙,眼眶里都是眦裂的泪水,“嗓子,唱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