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变成了自如坐在沙发上抬着头,素衣微微弯着腰,嘴唇周围起了大片的刮胡泡,她下手很轻柔,眉眼中的神色亦是如此。
因为凑的实在有些近,近到她旗袍上隐隐约约的装边金线他都看得清,更是忽视不了女人的身形曲线,只能兀自走神,眼睑垂的很低,从上看都以为他已经闭目。
擦干净最后一块泡沫后,这次刮的彻底,一根胡茬都看不到,自如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用整个人的力气压了上来,随之嘴唇被她收敛着力道咬了一口。
又像是恋恋不舍地舔舐。
他想把人拽起来,可素衣埋在他颈间,一如当初清如撒娇那般,教他软了半颗心。
语气仍旧是低的不能再低,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这样卑微,“李医生,李自如,我准你心里装着她,可你看看我好不好。”
“温小姐,你很好,我不能误你。”
“你才是顶天的好,怎么会误我,反而是我配不上你。”
自如按着她的肩膀想把人推开,被素衣拽着手臂放到了纤细的腰间,“你知我爱慕清如,还说出这种话,温小姐,我作孽深重,病……”
素衣压低着声音,可说出口的话又像是在尖叫,呜咽着打断他,“你不要这么说自己好不好,你没有病,爱是世间独一无二不辨对错的东西,不会爱的人才是病人,你是正常的。”
她说爱不辨对错,自如心头颤动,有个声音在叫嚣:可人辨对错。
他的爱是不应有的,他就是彻头彻尾错的。
“你不用宽慰我,温小姐,你起来行不行,我不想伤害你。”
素衣把他搂的更紧,低声喃喃说个不停:“我没有宽慰你,我只是说出自己心里所想的。上次,上次我不过是当时有些震惊,你推了同韩先生看戏后他出了事,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若是晚上想开了去找你,同你说一句你是正常的,你就不会缺席了,都是我的不好,你一点儿毛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