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按照那侍卫教的方法打开了“黑麒麟”,取出了腹中的东西,转手藏到别处,再把“黑麒麟”丢到江湖上继续“颠沛流离”,借机和所有盯上“黑麒麟”的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那地图是天蚕纱绢制成的,不容易损毁,可是那份记录却是抄写在普通的纸张上。刚取出没几天便被粗枝大叶的陈睿平弄破了。所以,到了今天,伯赏闻?]他们所能见到的就只有那份地图了。
听完陈睿平絮絮叨叨地说清了所有的秘密,伯赏闻?]和连庭秋像是受了重实的打击般,面寒如水,谁也不愿说一句话。一方面他们是被“倾国”二字的真正含义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最重要的是,当他们知道了事情的真像之后,便立刻觉得那几年全庄上下倾尽全力的追寻竟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而他们为此所付出的代价却是巨大得难以担负。
燕惜羽了解到了事实真相之后,忍不住在心中叹息。如果所谓的旷世宝藏不过是镜里花、水中月、朝时雾、炉边雪,那么许多年来,那些为此亡、为此伤,为此而承受着不同痛苦的世人所付出的一切又算是什么?这到底是天在愚人?是人在愚人?亦或,是人心中的贪念在愚人?
知道自己很难觅出真正的答案,燕惜羽抬眼看了看脸色不佳的伯赏闻?]和连庭秋,将手中的薄绢递到了伯赏闻?]的面前:“庄主,我想,这份地图还是交给你处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