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架对正了,袖子和衣襟也被抻得很平,前襟的扣子扣着,规规矩矩地在阳光和小风中飘动。旁边还有张缠在晾衣杆上的床单。

“吕主任。你怎么样了?”高医生直接问,“哎我天,昨儿你哥一直在我这看他的间谍不走,还把我手机拿去审查了一番,我都没能联系你。”

“没事了,我已经好了。”吕空昀回答。他抬手摸了摸那件摇曳的衬衫。袖子还有点潮,不能穿。他又看了眼床单。还在滴水,“吕祺风那儿如果很棘手的话,我可以让他把人带走。你不会有麻烦。”

“哎不用,没事。反正你哥给得多……你就好了?完全?”对方难以置信,“易感期爆发?”

“嗯。我现在感觉信息素已经完全在可控范围了。”

在对方带着惊讶感觉的松气声中,吕空昀转折道:“不过……”

吕空昀大指勾着内裤边往里看了眼。

“。”

“……我感觉那东西有些。”吕空昀斟酌措辞,“它有些敏感。”

“它?谁……哦。”刚问完高医生就懂了:“怎么,有过敏反应?”

“不是过敏。只是有变化。”吕空昀回答,“我有反应,但我现在不是易感期。”

高医生了然地笑了声:“哦哈哈,那没什么,很正常,其实所有男人都挺敏感的。只要你还年轻,身体健康。”

吕空昀看着那条挂着的湿床单。看了会,慢慢把鼻子凑过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