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略知一二。”

厨艺,在当下最值钱不过了。但凡有些厨艺的姑娘,跟人学几年艺,出来便成了“大家弟子”,一月二两月银都是少的。

似张兰娘那般的佼佼者,已经不能以月银来衡量了。

虞蘅不是抠搜怕花钱,而是怕花了钱,请回来一尊大佛,做个饭要似兰娘那般讲究。

不是不好,有人就好这一口,还不少,只她暂且还供不起。

女使其实便是普通丫鬟,大户人家都兴这么叫。陈牙婆这么说,一是讨买主欢心,二是跟那些资质实在粗陋的丫头区分开来,好卖上价,一个未经调教的粗使丫头只能卖到三至五贯钱,这些女使则通常要十五贯左右,若能掌握一门技能,更是奇货可居。

但到底掌握有限,不似聘个厨娘那般昂贵。

虞蘅存着捡漏的心,想瞧瞧牙行里有没有天资还不错的,买回去调教一番,也未可知不能上得大席面啊。

“有有有!”陈牙婆一听就知道,这是真买主,有要求。

那些说“都看看”的,多半看一圈也不会买。

陈牙婆对着名册点名,东边那一撮十六七岁的丫头里,被叫到名的便走前来。

“都会做些什么菜?”虞蘅温声问。

“雀儿,将你会的都与小娘子说说。”

陈牙婆叫的雀儿,是里头个儿最高,年纪最大的一个,据说以前是通判家的厨婢,难怪头发都梳得比旁人齐整。

“我做的骆驼蹄,颇得老太爷喜欢,另还有糟白??。”

虞蘅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