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最先撑不住，尖叫着射精缩紧后穴，吴邪却是忍住了，再次直起身体，又捣弄起来。小飞哼哧吐舌头，双腿耷拉下来。

“我们相知相恋，我们几个人一起在雨村生活，我爱你……”

小飞一下子愣怔住，无法反应分毫。说不清多久了，太久没听过这句话，他曾经把这句话奉为圣旨，他被吴邪选中降临在他的丈夫身边，他愿意雌伏，甚至生儿育女，不就是因为是这些人吗？

“我爱你……小飞，我剩下的那些生命，都爱着你。”吴邪心中的情感燃烧到最高点，他迫不及待全射到小飞肚子里，还按压了几下，神情难得的满足。压在小飞身上休息。

“你骗我。”小飞半只手臂挡着脸颊，鼻音粗重。“吴邪，你一直都在骗我。”

“我？”吴邪的下面还埋在小飞身体里，他摸向男朋友的脸。“呵呵，呵呵呵，哪件事？我都能解释。”最后的那几年，他少不了骗爱人，明明已经解释过了，小爱人还是缠着撒娇，真可爱啊。

“你不爱我的事实。”好像已经不难过了，心口的痛越来越少，终有一天能心如止水。“你爱着的是张起灵。”袁小飞咽着口水，当面控诉出来，他舒服了。

“你……”吴邪很是纳闷地拿开他手臂，去看这张要哭不哭，绝不是拿他打趣的脸。“我没有爱张起灵的记忆，我们一起在雨村生活，我爱着的一直都是你，小哥也一直爱着你，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他会在一起？”他揉弄小飞的唇瓣，带着特殊的亲近。“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好不好？嗯？”一点点地劝诱，小飞是他的人，吴小佛爷不介意把一辈子的耐心都给他。

于是小飞终于大哭特哭，他勒紧了吴邪脖子，说一个晚上过去，你们四个人就收拾好行李去了巴厘岛度蜜月，盘口不管，家族事不管，只顾着甜甜蜜蜜，我千辛万苦找过去，你说不认识我，小哥说我是间谍，得杀，黑眼镜说我是个麻烦，大花说让人把我扔走，然后胖子真的踹我，我……他差点喘不过气，哭得哪都疼，吴邪心疼地抱进怀里，用脸去摩擦那片泪，右手慢慢地拍打后背，防止小飞哭得背过气。

小飞揉揉眼睛，后来我不死心，又偷偷折回去，我看到你们接吻上床，黎簇也来了，张海客也来了，你们说话聊天，问我是谁，我……陪着吴邪最苦的那些年，小飞认识了黎簇，也认识了张家大伯，他和黎簇还有过肉体关系，小孩儿年轻气盛，顶撞着吴邪说要和你男朋友上床，然后吴邪说可以，小飞就和他上床了，之后就在大沙漠里滚了好几回。初尝性欲的小处男确实不容易打发，还一直撺掇以后和他走。当时的吴邪笑了笑，说黎簇好天真啊。

结果天真的人是我。

小飞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吴邪听出了不对劲，他按捺着自己琢磨，又用还停在穴里的鸡巴摩擦了会儿，小飞嗯嗯啊啊，身体又红了起来。他靠近吴邪的眼睛：“我和你的孩子，跟我一起炸飞了，对不起……”我当时一定是魔怔了，才会把孩子带进那种危险的地方，生下来，我就应该将他放到吴家的门口，不管他们认不认，还是丢到孤儿院，他都尽了力。结果呢，他竟然让刚出生看见这个世界的孩子跟自己一起死了。

我真糟糕！

吴小佛爷不再是那么轻松的表情，他一遍遍去看小飞，一遍遍摸着对方的脊背，一遍遍抱紧了。那不可能，那不可能是他，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汪家？还是张家？是幻觉？可如果小飞中了幻觉，我们四个人又怎么可能不救他，反而放任爱人就这么死了？“爹爹……”衣兜里的小蛇睡醒了，游来游去，缠绕在肩头。“爸爸……”看到小飞，小蛇高兴坏了，凉嗖嗖的一团放在小飞鼻子前，“爸爸……”

吴邪握紧了拳头，胖子说的对，这条野鸡脖子确实有问题，可如果说是他的孩子，却不怎么可信。“我会调查清楚。”他又往里挺，小飞一个不察就被捞起来插在墙上，开始了第二轮。“但你是我们的，你不能走。”吴邪眼神深沉：“如果我变了，我就和你一起死，那个吴邪，不配活下去。”

第九章（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