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居关门,岂不是没生意了?”小飞笑笑,“那小哥怎么样了。”记得这段时间他得找自己记忆吧,又一次失忆,吴邪他应该也很难受。“没怎么啊。”王盟在玩手机:“我看他还一直摸你脸,哎,你跟他什么关系啊,我还一直以为那是我老板的男朋友!”“啊对,你没感觉错。”小飞给他坚定信念:“他们俩很早就是男朋友关系了,小哥摸脸是因为他谁都摸,不是城里长大的。”“哦!我懂了!”
八月份,小飞出院了,和王盟在吴山居家里蹲,外卖不停,真正的养膘,王盟胖了几斤,小飞反而还瘦了。“哇,你这体格借我多好。”王盟鼓着胖脸不服气,小飞哈哈几声,却在感受到前门那明晃晃的视线时僵硬了脖子。
好熟悉的眼神。
“啊,老板!”王盟飞速回到自己位置,继续扫雷,却又偏偏还得火上浇油两句:“您那男朋友没跟您回来吗?”
“……”眼神中满是沧桑的吴邪不太爱笑了,他又深沉盯了小飞好几秒,才慢慢低头。“男朋友,谁告诉你的。”
要遭!小飞拼命摇手,现在的吴邪像极了那个吴小佛爷,浑身冷汗地拼命阻止,然而王盟两眼都不在他身上,自然看不见。“当然是小飞说的啊,说你们真真的!”
真你妈个头,我什么时候这俩字!小飞无语地抱头鼠窜,拿着水桶去吴山居外面假装洗水桶。
然后老板也跟出来,蹲他旁边。“里面有水池。”“哦,这里环境好,洗桶轻松。”小飞假装轻松自在,但被人捏紧了下巴时,瞬息一动不动,清澈的水流划过手腕,吴邪关了水龙头,把那湿乎乎的手抱在自己胸口。“回去吧,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
小飞安分被带着上了二楼,吴邪什么都没做,把那包整理一遍,就开始认真看文献,地图铺满了书桌,小飞越看越眼熟,好像那个没日没夜琢磨除掉汪家的男人回来了。“茶。”“嗯。”小飞下意识地遵从指令,把泡好的茶放到吴邪嘴前,倾斜角度,一人喝,一人喂,什么都跟从前一样。他是吴小佛爷身边最得力的干将,在闷油瓶离开,所有人都欺负吴邪的那十年,小哥的位置由他接管,他和胖子黑眼镜解雨臣一起,铲除汪家,然后跟着吴邪去接闷油瓶,再一起到雨村养老。
孩子也是那时候有的。他没想过能得孩子,因为他的身体撑不了几年,才想让吴邪艹得深点,没想到一炮就中,精液射得深了,不知道为啥就怀了。他还挺高兴,想着能给吴家留后了,男女都无所谓,自己没了,吴邪也能有个自己和他的孩子养着,这也是他自私的想法之一吧。
“怎么没给我暖被窝?”吴邪回头,半笑半冷,小飞望向那张床,轻轻摇头。“你有喜欢的人了。”夜色深沉,王盟早早地关门下班回家,吴邪静静练字后,就过了十二点。“男朋友,小哥?”吴邪想了会儿,忽然拉着人就压到书桌上。
他慢条斯理拨开小飞的背心,沿着侧腹往上摸,一直摸到乳头,再按到腹肌上。“几十年的人生,都和你在一起,这里……”他揉弄小飞瑟缩的屁股:“对我也熟透了,就别说我不爱听的话。”他掰开小飞双腿,自己扯下裤链,像曾经的每一天,因为时间紧迫,所以都是抓紧了时间来一发。吴邪没时间脱裤子,通常只有小飞脱了光。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鸡巴进来了。小飞却只想哭,又疼又爽,干燥的甬道不停分泌肠液,龟头不停往里戳,小飞仰头呼吸,抓紧了吴邪手臂。那只手白嫩光滑,并不是那些年满是疤痕粗糙不堪的手臂。吴邪也顺着去摸,下体却也不停,把书桌撞得劈啪作响,小飞好几次忍不住喘息,“啊,嗯”着蹦出好几个单词。脚趾环绕着摩擦吴邪的衬衫,一点点把它们弄皱。
“我的记忆回来了,回到这具年轻的‘天真’躯体里……”吴小佛爷却并不高兴,那样的人生,到底还是失去了某些。他重重顶弄,巨大的“啪”声后就是袁小飞无法遏制的“啊呜”娇喘,乳头红透了,还在反光,像是颗晶莹的大石榴籽,吴邪将头埋在小飞胸口,发狠了猛顶几十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