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陆青檐看过许多精描的春宫,也学过一些药理,却从不曾看过妇书,并不懂生儿?育女的事。
他对此很好奇。
姜昙说:“身体?虚弱的男人,通常很难令女子受孕。”
“……”
陆青檐脸色微妙地变了,手上不自?觉松开:“我不信。”
姜昙转身,冷眼看着他。
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不行就是不行,你不信也还是不行!
陆青檐的脸色在阴沉下?来的前一刻蓦然转晴:“那我们多试一试好了,看你说的对,还是我说的对!”
他挑起她的脚踝,严丝合缝地挤压她的呼吸。
姜昙双腿打颤,用指甲在他脸上挠了一记。
陆青檐躲得快,抓痕从他下?巴落到脖颈、胸前,长长的一道,姜昙的指甲都用力到折断了。
陆青檐一摸伤口,指上沾染了丝丝血痕,他摇头叹气:“你要是将这些力气用在我身上多好。”
她意识到他说的不是一般的用法?,张了张嘴想?骂他,又怕他像刚才?那样犯病。
陆青檐看到她警惕拥着被子的模样,微微一笑,从床前提了酒壶往口中倾倒。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那一刻,姜昙不顾腿上无力,往床下?逃跑,却终究迟了一步。
陆青檐死死将她压在榻上,用昨夜的办法?,将酒喂给?她。
喂完仍嫌不够,他索性捏着她的下?巴,将酒往她口中倒尽,接着覆了上去唇舌搅弄,去抢她口中的。
姜昙的身体?很快热起来。
暖烘烘地软成一团,被陆青檐耐心地分开,紧紧缠上去:
“阿昙,再哭一次给?我看看,你昨夜哭得很好看……”
姜昙还有意识,将他的头发?缠在手指间用力拉扯。
陆青檐毫不在意,将她碍眼的头发?拨弄到一侧,连连亲吻着她的脸、耳廓和后颈。
刚喂了晃月香,他用力蹭了一下?,到眼前一看,香竟还未完全起作用,她还生涩着。
不过他已等不及,下?一刻,陆青檐呼吸沉重地放肆了起来。
新婚燕尔,初尝情事。
正?是气盛的年?纪,陆青檐心满意足地想?,合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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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有人扶着姜昙喂水。她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又是一杯送至唇边。
两杯水下?肚,姜昙总算有力气睁开眼睛。
喂她河水的是船上的仆妇,姜昙看见陌生的面?孔,忍着不适坐起来,那仆妇见她冷着脸,讪讪候在一边。
房间内几个小丫鬟跪着在擦地,擦桌子,床帐和地衣也脏了,都要换一遍才?好。
姜昙说:“我要沐浴。”
那仆妇赔笑说:“先前给?夫人擦过身了,还换过了衣服。长公子说夫人醒来一定会饿,特?意做好了饭送上来。夫人,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小丫鬟们将饭菜呈上来,摆得像一朵花。
姜昙不为所动:“我要沐浴。”
仆妇为难地匆匆出去,应是请示去了,片刻后回来,将热水和浴桶一并搬进来。
姜昙下?地时双膝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仆妇和丫鬟们七手八脚地要来扶她,姜昙固执地推开,将所有人都赶至外面?,自?己脱衣坐进了热水中。
丫鬟们被赶出门,那仆妇却又折回来,愣是站在纱帐外面?盯着她的动静。
姜昙随她去。
闭上双眼,手指将陆青檐留下?的东西扣弄出来。
先前那话是说给?他听的,自?己却不能当真,她不能有孕,否则就会与陆青檐越绑越紧,彻底跑不掉了。
热气氤氲而起,打湿了姜昙露在外面?的身体?。
忽而双肩一热,姜昙受到惊吓,身体?一颤,险些叫出来,最后生生忍住了。
“怎么了?”陆青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