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恺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土前把司马钰护在杯中,身体一转,王太傅这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背上。
“阿恺,管好你的媳妇,一大早的就来我们院子里发疯,这可是为人媳妇的表现?” 王太傅很少会说这么重的话。
王恺看到司马钰仍想回话,他也有几分不满地看向躲在父亲身后的母亲,爹,这事情不能全怪阿钰,娘所做的事情连我都愤怒。”
“我祖母是不是也掺和进来?”司马钰想要挣脱王恺的制肘,却怎样也不能如愿,只能恶狠狠她瞪向朱氏。
“你到底干了什么?”让儿子媳妇都如此大发脾气?”王太傅不禁回头看着发妻怒道。
“我……我……我也没干什么?”朱氏仍嘴硬道,“夫主,你可知他们根本没有圆房,一直以来都是在骗我们的,现在我只不过是推他们一把而已,你说我有错吗?”
王太傅听到妻子的辩词,顿时又把怒火朝儿子媳妇,你娘说的可对?原来你们两人一直在耍我们这些老人?”
王恺与司马钰顿时就没有话说了,这事情是他们不对。
王恺看了一眼司马钰,把罪过揽到自己的身上,“爹,娘,这事情是我不好,不怪阿钰,我……我仍没有忘记阿芙,所以才会这样的。”
“你……你这个孽子,你是不是要气死你爹与你娘?”王太傅怒道。
“爹,你别再发火了,这事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王恺不欲多呆,拉着司马钰就要走。
司马钰却不走,仍盯着朱氏道:“婆母,你还没告诉我,祖母是不是也掺了一脚进来?”
“没有。”朱氏答得有几分心虚,她不敢把王太后扯进来,要不然回头她真的是两面不付好了,“是我发现了你们的不对路,方才安排了这一切。
司马钰紧紧地盯着她看了半晌,这才任由王恺拉着她走。
等儿子媳妇出去后,王太傅看着这满目痔痍的地面,当年若不娶进这个煞星,那什么事也没有了?
“夫主?”朱氏看着丈夫那铁青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王太傅也知道责备发妻也于事无补,叹了一口气,“让侍女进来收拾干净吧。”
“诺。”朱氏这才放心地应了一声。
出了父亲的院子,司马钰才挣开王恺的手,“别拉着我。”
王恺看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阿钰,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他就这么差,为什么全洛阳城的女人都迷他,就惟有阿芙与她要把他跺到脚下?
“我没有闹,我只是为自己讨个公道而已。”司马钰的脸上仍是寒冰密布。
“好了,阿钰,这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王恺抵声下气地道,不管如何,他们现在已轻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了。
司马钰看着他道,“一句道歉就可以了?王恺,你把自己看轻了,可我司马钰没有把自己看轻,特会儿我就会进宫向父皇辞行。”说完,她欲转身离去。
王恺拉住她的手,从牙齿里挤出这句话,“阿钰,你真的如此绝决吗?
司马钰也不服输地看着他,虽然没说是或不是,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清楚了。
王恺放开她的手,背着她道:“你不用走,我走,”他深呼息道,转身头也没回地向前走去。
司马钰有些怔仲地看着他走远,心里突然微疼,阿芙初嫁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她突然想要伸手唤回他的背影,但最终那手仍是放下了,也转身离去。
北地郡。
将军府里因为要办柳缕与冉江的婚事而忙碌个不停,判处都喜绸高挂府里的人都面带喜色。
谢芙亲自把珠钗戴到柳缕的头上,看着镜中的人影儿那娇羞的样子看来还是新娘子漂亮。
“阿缕再怎样也不及大嫂半分。”柳缕道。
已经盘了妇人发型的阿秋把那首饰捧进来,“郡主,可是这些?”
“没错。”谢芙看了看,拿起来给柳缕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