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钰被体内的药性所控,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的手拉扯着自己的衣物,忍不住嘤咛出声,突然有人靠近她,她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俯身温柔吻着她的男子,她也两手抱紧他回应着他的吻。
夜迷离着,人却是越靠越近,司马钰与王恺两人的衣物都掉落一地,他拨开她被汗水粘住的鬓边秀发,看着她那姣好的容颜,“阿钰,可以吗?”
司马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两眼迷蒙地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知道一味地缠着他。
王恺却又再度问她,“阿钰,可以吗?”
司马钰棒着他的头,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地问这句话,傻傻地点头, 然后身体的某处传来巨痛,“啊――”
她倒在地上,眼角有泪水划过那娇好的脸庞。
“阿钰,我是谁?”王恺此时趴在她的身上,问着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执着地问这两个问题。
“三郎……”她悠悠地答。
王恺那可媲美仙人的脸庞此时却带着一抹笑,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庞,而她体内的药性控制了身心,两手抱紧他的头与他一道沉沦。
屋外,偷听里面声音的朱氏却是嘴角一笑,心下稍安,这才不再偷听儿子闺房里的事情,慢慢地踱到了廊下,看着那一脸老实的侍女。
“你办得不错。”朱氏赞道。
侍女却面有难色,“夫人,若让公主与郎君知道我不但在香里动了手脚而且饭菜也下了药,明天奴婢真的没有活路了。”她说得可怜兮兮的,若不是朱氏逼迫她,她也不会把她发现的秘密说出来,更何况她也怕朱氏不会兑现承诺。
朱氏对于这侍女的疑虑自是心知肚明,伸手接过一旁老妪手中的包袱及一张纸,递到那侍女的手中,”这里面有我承诺给你的报酬及几件换洗衣物,还有这是良籍,你往后就脱离奴籍了。”
侍女急忙下跪接过这两样东西,如抱着命根子般朝朱氏磕头道:“奴婢谢夫人的恩典。”
“你今晚就走,这事不会波及到你。”朱氏挥手道,她也不愿做杀孽,能给人一线生路,她也尽可能地去做。
侍女又磕了一个头,这才急忙乘着夜色离去,就因为她是公主的近侍才能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虽然公主待她不错,但朱氏开的条件太让她心动了,拍拍包袱,她满怀着喜悦奔向新生活。
“夫人,这回总算了了一桩心事。”身旁的老妇道。
朱氏回头望了一眼儿子的寝室,叹了一口气道:“这是下下之策,玉安公主太高傲,三郎又似乎对女子不上心,除了对那个已远嫁的临川郡主热过一阵子之外,连我惕赐的侍寝婢女也被他打回,我这是没办法啊。对了,那药不会出问题吧?”她心里仍有几分忧虑。
“夫人放心,我都是选了那安全的来用,不过这药性会重了点。”老妇道,毕竟怕不成功,她们可是下了双重,想到这里,她有几分心虚,看来明天郎君与玉安公主恐怕会虚脱吧?
朱氏却不甚在意,抬脚往自己的院落而去,“回头再让大夫开几剂补药,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眠觉了……对了,明天再让人给他们开门……”说话声渐惭地远去了。
天亮了,一夜缠绵的两人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着千古不变的旋律,吟哦与粗喘之声仍在屋子里回响着。
前来打开大门的奴仆闻到里面传来的一股腥甜的气味,脸都红透了,听到里面交欢的声音,更是立刻把大门关上。
直到晌午时分,王恺才低吼一声,不知道是第几决释放地趴在司马钰的身上,不再受药性所控的司马钰的眸子里恢复了那清冷之色,目光如矩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子,“你要趴多久?”
王恺听到她那冷冷的声音,苦恼地一笑,翻身倒在一旁,与她并排躺着,看向那华丽的帐顶。
司马钰翻身倒向一旁,“你出去,我要沐浴了。”
“阿钰。”王恺有些皱眉地想要她转过身子,谁知她却连看也不看他伸手挥开他的手,“会变成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