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玻璃珠,他暂时还可以忍受。

鞭子的主人由曲衡换成曲庭,两个人的鞭笞一下比一下狠厉,本就浑圆饱满的奶子被打得肿起一层半透明的乳脂,布满凌乱交错的红色鞭痕,被晾衣夹夹住的乳头早就变得麻木充血,由娇嫩的红色变成了糜烂的深红色。

曲庭轻轻拂过黏在方安慈脸上的发丝,无视他痛得汗津津的苍白脸蛋,将一颗新的玻璃珠塞进去。

滚烫湿滑的肉穴再次被冰凉的玻璃珠进入,方安慈下意识地“唔”了一声,正想要合上腿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只是增加了一颗玻璃珠而已,身体的感觉却完全变了,两颗珠子在穴里互相碰撞滚动,一颗已经被体温捂热,另一颗则依旧冰凉,一凉一热的刺激让甬道内壁的软肉骤然收缩起来,密密麻麻的痒意顺着穴眼蔓延到全身,连带着肿痛的奶子都变得骚痒,渴望被更粗暴的对待。

发现方安慈的脸色忽然变得不正常的红,曲衡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是不是来感觉了?”

方安慈咬着下嘴唇点头,似是不好意思般轻声说:“我还想要玻璃珠。”

曲衡攥紧手里的鞭子,手腕轻扬:“那宝贝可要乖乖的报数,不许偷懒。”

比刚才还要疼痛十倍的痛苦从乳房上传来,方安慈猛地抖了下身子,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纤细的脖颈已经被项圈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呜呜……一下……好痛……乳头要掉下来了……两下……”

他如同引颈自戮的天鹅般低垂着头啜泣,全身上下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身体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肉穴,玻璃珠带给他的感觉也愈发强烈,两颗珠子搅得肉穴泥泞不堪,敏感多汁的穴肉仿佛融化成了一滩水,缓缓地顺着肉缝往外流。

“五下……小穴好痒……主人……帮帮我……”

湿答答的肉穴再次被主人掰开,玻璃珠冰得方安慈一哆嗦,肉穴的软肉却热情地纠缠上去,三颗珠子精准地照顾到甬道里的每个敏感点,凸起的软肉被玻璃珠撞得酸软舒爽,宫口难耐地收缩着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好热。

方安慈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沉甸甸的饱受凌虐的奶子也随着扭动上下起伏着,乳肉颤颤,看得人想要用更加严苛的手段对待他。

曲庭刷地落下一鞭,鞭尾精准地落在乳头上,晾衣夹被打得歪倒在一边,钻心的痛意让方安慈下意识地夹紧身体,三颗珠子磨得肉穴更加瘙痒难耐,后穴却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穴口的括约肌终于支撑不住似地慢慢松弛,半颗珠子挂在穴口摇摇欲坠。

方安慈惊慌失措地不敢再动:“主人……珠子要掉下去了……呜呜求求你救救我……”

曲庭不轻不重地打在方安慈的臀尖,白腻的臀肉顿时留下一道鞭痕:“我要怎么帮你?”

“帮我塞进去……我缩不回去了……”

“小狗怎么这么没用,才刚15鞭就支撑不住了,等回家后要继续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