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慈连忙哭求:“是我没用……我会好好练习的呜呜……主人别嫌弃我……”
“不嫌弃你。”曲庭的手轻轻拂过还未被使用过的屁股,指尖用力地将冒出头的玻璃珠怼进去,剧烈的刺激让方安慈又忍不住叫出来。
“好深!太满了呜呜……”
噼里啪啦的鞭子突然落在屁股上,方安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臀肉的抽打刺激得两眼翻白,臀部传来灼烧般的疼痛,连带着他的脑袋也被烧得神智不清,什么也想不起来,只会哭叫着求饶。
“主人轻一点……求求你……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呜……”
曲庭拽起锁链强迫他仰起头:“打了几下了?”
方安慈惶恐不安地意识到自己忘记数数,他努力回想:“五下……不对,是六下……”
“都不对。”
曲庭轻轻地“啧”了一下,随即抬起手用力地揪住乳头,迎着方安慈惊恐的眼神将晾衣夹硬生生扯下来,娇嫩的乳头顿时肿得宛若怀胎十月的妇人般肥软,根部带着深深泛白的齿痕。
“好痛!对不起主人……我不会再忘记报数了……呜呜……啊……”
曲庭强硬地按住痛得不断挣扎的方安慈,将另一个夹子用同样的方式拿下来,电流般的疼痛顺着乳头蔓延到小腹,被折磨得到达极限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苦苦支撑了许久的穴眼终于再也没有力气合拢,一颗颗玻璃珠像是产卵般不断从后穴滚落,玻璃珠碰撞的声音如同方安慈的自尊被碾碎的声音。
方安慈终于崩溃地哭出声:“不要……呜呜……我夹不住了……都掉出来了……我讨厌你们……呜呜……”
“不许说讨厌。”曲庭掐住方安慈的脸肉,将套着超薄安全套的肉棒轻松怼进松软湿滑的后穴,将肠液搅打得“噗嗤”作响。
方安慈连哭都快没有力气,有气无力地指控他们:“坏人……我不理你们了……呜呜……”
“我们本来就是坏人嘛,安安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了。”
曲衡从前面托起方安慈的大腿,肉棒顶端蹭了蹭穴口的淫水当作润滑,缓慢地进入早就湿红软烂的肉穴深处,玻璃珠被带进身体更深处,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把身体劈成两半,方安慈惊慌失措地说:“玻璃珠,还没有拿出来。”
曲衡俯身噙住他的因为脱水而干燥的嘴唇,用舌尖一点点舔湿唇瓣:“别怕,这样会更舒服的。”
“不行,我害怕……”
方安慈的嘴唇很快被舔湿得亮晶晶,在白炽灯下闪着淡淡的水光,两只被玩肿的肥奶软啪啪地压在曲衡的身上,只要轻轻碰一下深红色的乳尖就会让他控制不住地高潮,敏感百倍的穴肉极速收缩,夹得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忍了许久才没有缴械投降。
肉穴里的玻璃珠被挤到穴眼深处,曲衡废了一番功夫才抠出来,他将手指粘住的淫水蹭在方安慈肿得如同水蜜桃般粉嫩的乳肉上,方安慈温顺地低头含住手指,红润的脸颊和脖颈的连接处勒出一道漂亮的红痕,是只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美丽宠物。
盒子里的安全套又少了两个,方安慈被掉转方向变成正对着曲庭的姿势,双手依旧被锁链捆在身后,熟悉的粗壮肉棒再次进入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碰撞挤压,方安慈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脑袋抵在曲庭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地阖上双眼。
男人们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乳尖再次传来钻心的疼,方安慈惊叫着清醒过来,随即可怜兮兮地伏在曲庭的怀里哭:“我不行了……不能再做了……放过我吧……”
“说好的要把一盒套全部用完,现在还有好多呢。”
曲衡将盒子里的套全部倒在床上,再次提出一个色情的游戏:“宝贝数一数还有多少个,数对就放过你。”
方安慈努力地想要向前爬,眼睛好不容易看清却被身体里的肉棒撞得再次神智不清,他泪眼朦胧地说不出来数量:“呜呜……我看不清……”
曲庭叹息着将人捞进怀里,捏住方安慈的下巴和自己唇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