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一点也不像你了。”
曲庭任由方安慈拉着跑,抬手将自己口袋里的墨镜戴到方安慈的脸上:“不像我吗?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曲庭的墨镜对方安慈来说有点大,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扶正眼镜思考了会才回答:“很严肃正经的人,做事很规矩,从来不会做当众调情的事。”
曲庭失笑地捏住方安慈的脸颊:“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误解。”
仗着已经远离教堂,方安慈毫无顾忌地扑进曲庭的怀里畅所欲言:“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总是板着一张脸,比电视剧里的教会教徒还冷淡。”
“宝宝,我可不冷淡,”曲庭忽然用力掐住方安慈的腰,沙哑着声音低声道,“如果我是教徒的话,你现在已经给我生了两个孩子。”
曲庭呼吸的热气扑在方安慈的颈侧,那里还有一处不明显的红痕,是昨天晚上被项圈勒的,他微红着脸踮起脚亲了一下曲庭的唇角:“哥哥,你也好色呀。”
“因为我们是色情情侣。”
曲庭牵着方安慈钻进汽车后排,压着方安慈的肩膀一边啃噬着他的嘴唇一边低声说:“宝宝你想穿修女装吗?”
方安慈微微张开嘴和曲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暧昧的黏腻水声在封闭的车厢内响起,他喘着气说:“哥哥要对我忏悔吗?”
曲庭伸手盖住方安慈的后脖颈和侧腰,在他赤裸的脖颈上轻舔:“嗯,我有罪,我想和你做爱怎么办?”
方安慈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曲庭轮廓分明的脸颊和优越的鼻骨,过了半响他才在鼻尖上轻啜一口:“我饶恕你了。”
曲庭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胸腔振鸣,震得方安慈耳膜发麻:“好乖,乖孩子,把裤子脱了。”
方安慈乖顺地解开裤子拉链露出两条细白的腿,饱满挺翘的屁股上套了一条浅蓝色的内裤,印着可爱的小兔子图案,看上去像是未成年的小孩子。
他小声说:“不可以射进来。”
曲庭自动将这句话理解为除了射进来以外怎么玩都可以,他拍了拍方安慈的臀瓣,饱满的臀尖顿时颤了颤:“安安,把屁股翘起来。”
狭窄的车厢不方便翻动身体,方安慈废了会力气才将自己摆成背对着曲庭趴伏的姿势,上半身紧贴着车座,两颗饱满多汁的臀瓣则对准曲庭。
曲庭轻轻拉下内裤,笑着捏住裸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肿成手指粗细的阴蒂宛若一颗红宝石镶嵌在肥厚嫣红的印唇中间,天生无毛的下体摸起来手感极好,曲庭爱不释手地用手摸了好几把。
“安安的小屄好漂亮,摸起来好软。”
他用小指勾住小巧精致的阴蒂环:“阴蒂也好可爱。”
敏感的肉穴甫一接触到男人温热的手掌,就蠕动着流出一小缕清液,方安慈红着耳朵小声说:“哥哥喜欢就多摸一会。”
曲庭两指微微用力,将两片肥厚的唇肉掰开,嫣红肉洞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光是接触到空气就刺激得屄肉不断收缩着往外吐淫水,挺翘的屁股不自觉地开始扭动,好似在渴求更深入的交流。
曲庭俯身试探地将嘴唇贴近花穴,干燥苍白的嘴唇在湿软的穴口烙下一吻,方安慈下意识地“唔”了一声,整个人都被这个色情至极的吻刺激得兴奋起来。
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花穴并没有异味,反而还带着一股淡香,是身体乳和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奇异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