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庭伸出舌头开始熟练地挑逗起嘴里的肉穴,灵活柔软的舌尖充作性器肏屄,将小屄操得汁水四溅,方安慈努力夹紧穴,被穴里的酥麻痒意弄得脸颊酡红。

“哥哥别舔了好难受……”

舌头不似阴茎那般长,只能浅浅地在穴口附近戳刺,柔软滚烫的舌尖舔得穴口骚痒难耐,甬道深处慢慢传来痒意,软肉忍不住开始收缩,企图得到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

方安慈将通红含泪的脸埋进臂弯里,抽泣似地小声说:“哥哥不要舔了……求求你插进来……”

曲庭不轻不重地弹了下阴蒂,身下的人果然立刻不受控制地发起抖,他嘴角啜着笑意,开始一边弹着阴蒂一边用舌头更加用力地吮嘬起屄肉,方安慈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迫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喷出来的淫水被曲庭尽数含进嘴里,他当着方安慈的面用舌头搅弄了一番后才咕咚咽下去,唇边和下巴都被淫水浸渍得亮晶晶,他回味似地舔了舔唇角,原本冷峻的贵公子瞬间变成了多情的浪荡子。

方安慈羞怯地垂下眼呐呐道:“不要咽下去,好奇怪。”

曲庭托着方安慈的脸重重吻下来,让彼此都品尝到嘴里的味道,他轻笑道:“安安的骚水是不是很甜?”

方安慈的声音很怯,眼角眉梢却含着一抹迫不及待的春意:“甜,但是我更想吃你的……”

“小骚货,马上就给你。”

曲庭攥着方安慈的脚踝将人往怀里拖,肉棒柱身紧贴着肉穴却不插进去,而是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包裹着,他享受了一会被腿肉包裹的独特感受,随后缓缓地开始抽插做起了腿交。

“啊……你这样好奇怪……”

方安慈惊愕地看着身下的肉棒,从他的视角正好可以看见高昂着不断流出兴奋体液的龟头,肉棒柱身和阴唇紧贴着,抽插的动作正好摩擦到阴蒂,这种和性交完全不同的快感再次让他红了脸。

“阴蒂……好麻……呜呜哥哥你慢一点……腿要磨破皮了……”

被三番两次玩弄的阴蒂已经变得麻木不堪,肿得宛若小指粗细,每次摩擦都会让方安慈忍不住尖叫抖着身体往外喷水,正好充作润滑方便了腿间肉棒的抽插,饶是淫水足够充沛却还是把白嫩的腿肉磨出一小片红痕。

经过这几个月的投喂,方安慈原本枯瘦的身体总算长了点肉,他天生骨架匀称,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大腿根和屁股丰腴了不少,捏起来也软软的很舒服。

腿间传来火辣辣的疼,方安慈啜泣着求饶:“你不要插了……大腿真的要磨破了……我用嘴给你含出来……哥哥我好疼……”

曲庭停下来检查了一番方安慈的大腿,发现只是因为他的皮肤薄所以红痕看起来很吓人,其实并没有破皮。

他拧了一把怀里人饱满的臀肉,似笑非笑道:“真是越来越娇气了。”和刚相认时任玩任操不敢反抗的小狗完全不一样了。

方安慈委屈巴巴地缩进曲庭的怀里:“我才不娇气,是你太讨厌了,总是想出新玩法折磨我。”

“好好,是我讨厌,”曲庭低头吻掉方安慈眼角半掉不掉的泪珠,用低沉柔和的声音说,“安安是坚强勇敢的孩子,一点也不娇气。”

方安慈眨眨眼,被曲庭哄小孩一般的语气再次羞红了脸,他从曲庭的怀里爬出来,乖巧地跪坐在车座地上,用两只手托起依旧硬挺的肉棒,先是在柱身轻吻了几下,随后用舌头小口小口地嘬弄起顶端,唇舌舔舐间啧啧作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男人的肉棒实在是过于粗大,方安慈只能努力地含住一小半,腮帮子都被撑得鼓起来,唇角被磨得通红,涎水顺着下巴缓缓流到车上铺着的地毯上。

“宝宝,再用力一点,嗯,好乖。“

曲庭带着灼热体温的手掌盖在自己的头上,方安慈下意识地轻颤眼睫,鼻尖充斥着男人独有的体味和淡淡的松柏气息,光是闻着这个味道方安慈就抑制不住似地扭动腰肢,无人问津的肉穴再次冒出几滴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