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桢喉间急剧吞咽一下,将她更紧地按在怀中。

“对不起,”他用言语为她揩去泪水,是安抚,更是失而复得般的珍重,“是老公来晚了。”

可惜他的作用是那样的微乎其微,这句话后,全蓁哭得更凶,她好似要将这几个小时的忧思、强撑与难言的苦痛尽数宣泄。

“我、我好怕……”

她一边哽咽一边倾诉,缓过来后她毫不留情将满脸泪水印透面前男人昂贵的衬衫面料。

梁世桢由着他发泄。

跑车内部面积太小,施展不开,他便这样维持半跪的姿势,不住抚着她的发,她单薄的脊背,她瘦削颤抖的肩。

他一遍又一遍地对她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