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一寸寸扫过她微微收紧的肩胛,稍稍露出的耳廓,最终,停留在她后脖颈被他口允过的欲盖弥彰的淤红那。

二三十厘米的安全距离,却仿若步步紧逼的狭小过道。

全蓁被他盯得后脑勺发麻,尾椎骨泛起酥软,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叫梁世桢到旁边等一等时,身旁一道声音响起来。

“全蓁?”

全蓁下意识转过头。

这个人,有一点眼熟,但她不是很能想起来,思索片刻,她谨慎开口,“请问你是?”

男生见她没想起来,面上闪过一瞬尴尬,但他很快调整好,笑着说,“我大你两届,医学系,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