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每日清出两炉碳灰,积少成多, 在沤肥问题上帮了大忙。
秦氏听后恍然大悟,是啊, 甭说其它的, 单讲十几亩收的麦秸杆麦糠就使不完。
以往一年四季烧柴禾, 冬天还要取暖,害怕不够用, 便没怎么用来沤肥。现如今无需再操心了。
“行, 趁着麦忙前两三月,垫一点是一点。”
“说不定到掰棉花时就铺好了呢……”
“哪有那么快, 要得挖土把路基稍微抬高些, 光这就耗不少功夫……”
钟月听说用车子拉土, 已经想象出如何劳累了, 气势不足地向秦氏建议:“力气活干脆雇人算了。”
“雇人?!”秦氏微微抬高音亮,笑嗔女儿一眼道:“那得多少工,又不是当紧的活计,咱们自己慢慢干,每日垫一车明年种麦前也差不多了。”
钟月低头轻轻唔囔一句:“但愿别累的不长个,她身体年龄才十三岁啊。”
……
若说曾子辰最近有什么烦恼,那便是家里人对于他过几日参加童试一事过于紧张。
以往清早去学堂路上去钟家铺子买包子时可以跟钟月搭讪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