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认真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为祖国做贡献。”

傍晚回到家,温友和看着满载而归的一行人,笑呵呵地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外公!”历敏扑进老人怀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一天的见闻,“我们坐了会飞的楼梯,吃了会转的糖,还骑了会跑的马!”

老人被孩子天真的描述逗得哈哈大笑。晚饭后,三个孩子累得早早睡下,温婉和父亲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爸,这几天辛苦你了。”温婉给父亲续上热茶。

“傻孩子,看到你们开心,爸比什么都高兴。”温友和慈爱地看着女儿,“就是......”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爸?”

“爸是想着,你们要是能常回来看看就好了。”老人的声音有些哽咽。

温婉握住父亲的手:“爸,我答应你,以后每年都带孩子们回来看您。等历达他们考上大学,说不定还能来沪市读书呢!”

夜深了,温婉轻轻推开孩子们的房门。月光下,三个小家伙睡得正香,历达怀里还抱着新买的皮球,历知枕着那本《十万个为什么》,历敏则紧紧搂着表姐送的布娃娃。

温婉轻轻给他们掖好被角,心中满是柔情。这次沪市之行,不仅让孩子们见识了大城市的繁华,更在他们心中种下了奋斗的种子。她知道,终有一天,这些小小的种子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客厅,温婉正在帮父亲整理药盒,忽然听见温友和清了清嗓子:

“婉婉,去把你大哥叫来,我有事要说。”

温婉抬头,看见父亲神色凝重,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快步上楼,把正在洗漱的温霖叫了下来。

温友和坐在藤椅上,面前摊开几张泛黄的房契。见兄妹俩到齐,他缓缓开口:“我年纪大了,最近身子骨也不如从前/”

“爸!”温婉急忙打断,“您别这么说。”

温友和摆摆手,示意她听下去:“趁我现在脑子还清楚,把家里的产业分一分。”他指着房契,“这小洋楼,南京路的铺面,还有郊外的两亩地,你们兄妹三个平分。”

温霖皱眉:“爸,您这是干什么?您现在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老人摇摇头,从抽屉里取出诊断书。

温婉接过一看,顿时红了眼眶,“肺气肿,心功能不全”几个字格外刺眼。

“爸......”她的声音哽咽了。